圓潤的翹臀,顯露出優美弧線和圓潤。只可惜這時候身邊沒有其他男人,不然絕對會怦然心動。
“老爺還沒回來嗎?” 韓雪娥一邊輕輕用絲帕擦拭著自己乳鴿一般嬌嫩隆起的前胸,一邊慢悠悠地問白菊。
“還沒呢,一大早就出去了,聽說今天有重大的訊息要宣佈,私下裡都在揣測,可能是我們吳越國要納土歸降大宋朝了,過年那時候就有這樣的傳聞,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韓雪娥面面無表情,似乎對這訊息並沒有半點興趣,她移動身子,坐在那木桶旁裡面的一根圓凳上,露出了半截的皎白嬌軀。
白菊趕緊快步來到她身後,拿起放在木桶邊上一方白色的帕子,給她擦拭後背。
韓雪娥自己擦拭著前胸。
小丫鬟白菊知道小姐不喜歡談論所謂的國家大事,又轉開了話題,說道:“聽說四海酒家安掌櫃,被回春堂一個小郎中治好了。老爺這兩天心情都不大好,也懶得出去出診。少爺說了,他很想去會會那小郎中,但是聽說老爺呵斥了他不許生事,但是少爺滿不服氣的。”
“有什麼不服氣的,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給人看病,也算是文的行當,或許你會這方子把這病治好了,而我會那方子又把那病治好了。談得上誰高誰低?只不過術業有專攻而已,有什麼可生氣的,再說了,人家把病治好就是他的本事。”
白菊放下手中帕子,拿了一個雕花小木勺,舀桶裡的溫水,慢慢從小姐的香肩往下淋,說道:“可不是嘛,但少爺不這麼想,他氣得跟什麼似的,說是這丟了我們韓家醫館的面子,非要去找那小郎中算賬。老爺其實不是生小郎中的氣,也不是因為小郎中治好了安掌櫃的病沒面子,而是氣少爺的反應。我聽說老爺說的話,就跟姑娘你說的一模一樣,偏偏少爺就不這麼想。”
“我哥就那脾氣。”
韓雪娥慢慢站了起來,溫熱的水珠散步嬌軀上,緩緩滑落,猶如披一身璀璨珍珠似的。
白菊趕緊將屏風上搭著的一大塊方巾拿了過來,快速給韓雪娥擦乾身上水珠,攙扶著她跨步出了木桶,將一雙蒲草做的柔軟的草履,套在韓雪娥嬌美潔白的腳丫子上,然後,飛快的從屏風上取下柔軟溫和的水紅絲棉小衣飛快給她穿上。
韓雪娥穿好小衣,優雅地款款走到窗前,推開了一扇窗戶。一陣寒風吹了進來,身後跟著的白菊打了個哆嗦,韓雪娥卻十分舒坦地微閉雙目,深吸一口氣,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隨後,她睜開眼望去,窗外一灣池塘此刻已經結了冰,秋天殘荷枯枝被凍在了冰層上,歪斜著沒了生氣。
白菊將她溼漉漉的三千青絲攏在身後,用一方乾的絲帕小心揉搓著,搓幹了上面的水分,然後開啟,輕輕披散在她肩頭,冒著絲絲的熱氣。
白菊低聲提醒:“姑娘,剛洗完澡,別在窗邊站,當心著涼。”
“就是因為洗了澡,屋裡悶,才開窗透氣。我若是連這點寒氣都耐守不住,那這麼些年的武也是白練了。”
五代十國,天下大亂,朝野上下都是重武輕文,特別是家境殷實的子弟,包括女子,大多習武,以備不時之需。這韓雪娥也自幼拜了高人為師,習練武藝,已經略有小成,所以並不懼怕寒風凜冽。
說著,韓雪娥又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撐住窗戶邊,目光慢慢從花園各處掃了過去。翠竹上、假山、樓閣、九曲迴廊,都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雪,毛茸茸的,有別樣的景緻。
便在這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婆子的聲音:“姑娘,老爺讓您到前堂去商議事情。”
“老爺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前堂等著,太太、家族的幾位老爺子、坐堂郎中們,還有大少爺也都叫去了。”
韓雪娥不由眉頭一蹙,他們家大堂一般是不會用來召集家庭會議的,除非是重大的事情,這樣看來,一早就出去傍晚才回來的父親想必是有重要訊息帶回來了。這個訊息或許就是剛才白菊提到的吳越國歸順大宋的事情。
對於這些所謂國家大事,韓雪娥實在沒什麼興致,那都是男子漢大丈夫關心的,而她一介小女子,又不能出將入相,天下誰來當皇帝,與普通百姓又有何干系?與她一介女子就更是無赦了。犯不上去為這些事情傷腦筋,壞了情致。
韓雪娥很想不去,可是,她又不能違拗父親的決定,因為這件事對於父親和哥哥來說絕對是一等一的大事。
所以韓雪娥便快步走出了洗浴房,來到閨房梳妝檯前端坐。雪菊趕緊給她梳妝打扮,頭上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