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綸道,“我之前也沒想到你會喜歡上她啊,你不是說,世上沒有女人配得上你嗎?所以,我當然認為你是更樂意殺她的,哪知道你會更樂意睡她。”
雲蘇又往他臉上一瞪,“滾。”
呂子綸撇撇嘴,長腿一伸,站起了身,這次倒真的“滾”了。
在素音給雲蘇破身上的鬼術的時候,高御鐵來到呂府,找呂止言,呂止言在雲蘇住進呂府後去看了他幾次,但因為有呂子綸在,他也就不多管多問,平時還是玩自己的,當聽門口的守門家丁來稟報說將軍府來人遞話,請他去將軍府給五小姐看病時,他原本窩在涼椅裡喝酒賞月的閒情逸致的眼一眯,扭頭問,“你說誰?”
守門家丁說,“將軍府的管家。”
呂止言道,“不是他,你說給誰看病?”
家丁道,“那管家說五小姐。”
呂止言捏著酒杯的手一頓,頃刻間覺得自己肯定喝多了,所以幻聽了,將軍府哪來的五小姐?將軍府只有一個被段蕭寶貝到不行的六小姐,所以,這個五小姐是誰?
五小姐。
宋昭昭。
呂止言閉閉眼,心想,宋繁花這個時候把宋昭昭帶到京城來,她想做什麼?
呂止言一想到宋繁花,就覺得在衡州的時候,她也是用病這個計,把宋昭昭推到了他的面前,所以,京城這一次,她又想故伎重施嗎?
呂止言閉閉眼,擱下酒杯,心想,哪怕是故伎重施,他也認了。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衝家丁道,“你去回覆那個管家,跟他說我換身衣服,一會兒就來。”
家丁道,“是。”立刻去問口向高御鐵回話。
高御鐵笑著應一聲,站那裡等,等到呂止言後就帶他往將軍府走,到了將軍府,高御鐵一路把呂止言帶到南院,推開門,讓他進去。
呂止言走進院門,高御鐵又領他進堂屋的門,進了堂屋,見到了環珠和綠佩,環珠和綠佩看到他,一一笑著喊話,“呂先生。”
呂止言唔一聲,往臥室的門內看。
環珠道,“小姐和段公子都在裡面,五小姐今日昏睡了一天,都不見醒,呂先生進去瞧瞧。”
呂止言砸巴一下嘴,心想,還真是宋昭昭,他拎著醫用箱,走進去。
進去後就看到了段蕭與宋繁花,他二人坐在椅子裡,見到他來了,宋繁花率先站起來,衝他十分熟稔地招手,“你快來看看五堂姐。”
呂止言看著她,目光是極不友善的,宋繁花老是算計他,他能對她友善才怪了,可哪怕再不友善,當視線觸及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女子後,呂止言終究是抬步走了過去,走到床前,看到宋昭昭,難以抑制的眼中流露出溫情來。
宋繁花就站在他身後,他的反應她全看在眼裡,但這一次,她卻不一定是欣慰了,她禁不住的在心裡想,你放棄了我五堂姐一回,這一回,大概是我五堂姐要放棄你了。
呂止言取出脈枕,給宋昭昭診脈,邊診邊問宋繁花,“她昏睡了多久?”
宋繁花說,“一日一夜了。”
呂止言一怔,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那你怎麼現在才喊我?”
宋繁花沉聲道,“我以為五堂姐是太累了,又加上她沒來過京城,有可能是水土不服,睡睡就好了,卻不想,她這一睡就睡了這般久。”
呂止言號了脈,沒察覺出來宋昭昭哪裡有不對勁,就說,“沒事。”
宋繁花問,“沒事為何會昏睡這般久?”
呂止言伸手往宋昭昭臉上揪了一下,大概力度有點兒狠,宋昭昭先是輕呼一聲,接著眼睛就睜開了,一睜開還來不及看眼前的人是誰,伸手就往臉上摸,嚷嚷著,“好疼。”
宋繁花噗呲一笑,扭頭對坐在那裡的段蕭說,“原來揪一下就好了,白讓人過來一趟。”
段蕭眉頭一挑,看一眼呂止言,笑道,“有人願意來,誰說是白來的了。”
呂止言沒理他們二人的打侃,見宋昭昭醒了,提了藥箱就走。
宋繁花也不留他,讓高御鐵送他出門。
宋昭昭眨巴著眼,等她徹底清醒後看到的就是宋繁花坐在她的床頭,她揚聲就嘟噥,“六妹妹幹嘛揪我?”
宋繁花笑道,“你都快睡死了,我再不揪醒你,你都不知道今日是幾日了。”
宋昭昭疑惑地問,“我睡了很久?”
宋繁花道,“一天一夜。”說罷,取笑她,“我還是頭一次發現五堂姐也這般能睡的啊,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