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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方明陽再次騰空而起,
然而左三拳、右三拳,脖子扭扭,屁股踹踹,
方明陽在酆大面前,就跟一個孩童面對一個大人般,毫無還手之力。
“砰砰乓乓”
被摜在地上的方明陽,此時心裡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那個從始至終不發一言的“怪物”,拳腳奇重,無論打在身上哪裡,都跟散架似得疼;
要不是從小練習中國內家拳,就這麼個打法,換普通高手,早就嘔血身亡了。
而且更讓他感到絕望的是,對方就像一部精確的機器般,不論他怎麼躲避,都像是主動湊上去一樣,非常詭異。
“嗎得,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呢,根本就不符合科學……”教養非常好的方明陽,此時也忍不住咒罵了起來。
“韓……韓總……”被酆大高高舉過頭頂,即將再次摜向地面的方明陽,終於是喊道:“我……我認輸了……”
“砰”
“呃”
背部重重摜在地面的方明陽,悶哼了一聲,差點沒閉過氣去,捂著胸口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隨後只感覺腹部一陣翻江倒海,嘴一張,中午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嘔……嘔……”
嘔吐物裡伴隨著點點血絲。
“啪”韓義點了支菸,吸了一口說:“我不認識你父親,我也不想認識他;最後再警告你一遍,別再來騷擾我,要不然後果自負。”
“韓總……”方明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穢物,用顫抖的雙手撐起身體站起來。
略微平息了一下氣息,看著他有氣無力說:“我……我真得沒有惡意。”
“你有沒有惡意不關我事。我說了,我不想認識你父親。”說完韓義便轉身離開。
讓酆大出手,與其說是教訓方明陽,倒不如說他想見識一下酆大的實力。
至於方明陽口中的父親,關他什麼事?
這個世界上想見他的人多了去,難道個個都要去見一遍?
韓義真得走了,走得毫不猶豫。
方明陽步履蹣跚的走到後門處花壇邊,微微躬身坐了下去,
“嘶嘶”也不知道碰到哪根神經了,方明陽疼得齜牙咧嘴。
抬起顫抖的右手,從西服內襯裡摸出金屬材質的扁形隨身酒瓶,擰開瓶蓋,湊到嘴邊喝了口。
“呃……”方明陽嘆息了一聲,表情似痛苦,似享受。
又喝了口,把瓶蓋子蓋上。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輕一重兩道腳步聲,很快,剛剛在大樓頂部的一老一少來到方明陽身旁站定。
“怎麼樣,夠勁吧?”
方明陽臉部肌肉抽搐了下,“少在那裡幸災樂禍,換你上,指不定都躺地上去了。”
少女在他身旁蹲下,從胸前襯衫口袋裡掏出支棒棒糖,解開外衣後輕輕舔舐了口,說:“你知道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區別在哪裡嗎?
我告訴你,
區別在,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
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就可以征服這個世界!”
“嘁……”方明陽撇撇嘴,一臉不屑的樣子,“你以為每個男人都有戀童癖啊!”
少女不以為意,笑嘻嘻說:“有沒有戀童癖不要緊,首先你得承認,我確實是個女人。”
方明陽實在是沒有精力去跟她鬥嘴,坐在那裡休息了一會,便打算起來。
“剛剛南美那邊傳來訊息,爸時間不多了。”
儘管酆大下手挺重,但好在沒往臉上招呼,讓方明陽剛毅英俊的長相得以保全;
此時少女的話,讓方明陽剛剛平復下去的面孔,瞬間變色,變得鐵青一片。
“大哥那邊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少女伸出鮮嫩的香舌,在棒棒糖上舔了口,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線,“目前勢力正在向巴西收縮,照這情形發展下去,你的機會真得很渺茫。”
方明陽解開脖頸的襯衫紐扣,有些煩躁的擰開酒瓶蓋灌了口,“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少女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你這算是求我嘍?”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少女豎起兩根白皙的手指,很市儈的捻捻,“好處費呢?”
方明陽伸手進懷裡掏出支票簿,少女摸出一支很卡哇伊的鋼筆遞過去。
方明陽先是用英文填寫了一遍,最後在最底下用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