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是下載一個完美存檔直接開啟鑑賞模式觀看H場景回顧算了。”龍神誠推了推眼鏡,淡淡道。
“誒?犯規!犯規!作為一個玩家來講太過失格了!”輝夜傻眼地叫了起來,“難道殿下是這麼xìng急的人嗎?以H的目的進行交往已經可以算作強-jiān犯了!”
……完蛋了,果然沾染上桂木病毒了。
“誠,這位是?”看到輝夜與龍神誠進行著“雖然聽不懂但覺得有點不爽”的對話,冥夜突然上前一步,站在了龍神誠的身邊,自然而然地微微一笑,“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無形的火花在對視中悄然迸濺。
輝夜嘴角輕輕一勾,合上了手掌:“對了,這位姐姐,門外那位淡青sè長髮的佩刀姬武士是您的朋友吧。”
“是的,她是我的朋友和貼身護衛,月詠真那,請問有何指教?”冥夜淡淡道。
“想想也是呢,那麼無禮的傢伙,怎麼會是誠殿下的朋友呢?”輝夜天真無邪地歪了歪腦袋,笑眯眯道,“人家聽到誠殿下來的訊息,急急忙忙地出來,要盡地主之誼,不知為何,您的朋友竟然橫刀阻攔,不許我進來,這裡是我家,豈不是太奇怪了?太失禮了吧,簡直像是鳩佔鵲巢的強盜。那時候沒多想,隨手拂了她一袖子……”
她輕輕揮了揮左臂,上繡月亮與雲紋的袖子輕輕飄動,姿勢曼妙,宛如舞蹈,月之公主的笑顏天真爛漫,微笑道:“然後,她的腦袋就……”
“你!”冥夜臉sè陡變,衝出了房門,“真那!”
“什麼問題都沒有……”衝著冥夜的背影,月公主依然天真爛漫地笑著,“呵呵。”
龍神誠面無表情,劈手給了輝夜姬一記爆慄。
“殿下,不怪我啊,誰讓她笨來著,真是比火雞還要蠢。”輝夜捂住了腦袋,卻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她隨即有些擔憂,聲音也小了點,“殿下,生氣了?”
龍神誠搖了搖頭,低聲道:“冥夜是好人,沒有什麼架子,她身邊的人倒是傲氣不少,哼,一條狗也敢衝我瞪眼。特別是那月詠真耶和月詠真那姐妹,動不動給我臉sè看,當時單刀直入地刺了她一句,表面上收斂了一點,實際上還是老樣子,看在冥夜和悠陽的份上我不好多做什麼,跟女人計較也不是個事情,更何況她們也沒送什麼把柄給我,這次嘛……怎麼打的?”
“我有分寸。凡人的身體脆弱而沉重,用了巧勁,扇在腦袋上,打飛了十五六米,跌在了草地上,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力道沒有對大腦造成實際xìng的傷害,但幾十秒鐘動彈不得是肯定的。”輝夜用袖子掩住了口,眯著眼小聲道,“哪來的野狗,敢來永遠亭撒野,真當月之都誰都能欺負了?”
龍神誠道貌岸然地點了點頭,低聲道:“打得好。”
兩人的手在背後悄然擊掌相慶。
輝夜的心中極其舒暢,彷彿在大熱天飲下了一杯冰鎮的酸梅湯,舒爽極了。
月公主很瞭解,此時心中的暢快不是來自扇飛了一隻無足輕重的小蒼蠅,而是與殿下一起壞笑擊掌的瞬間。
正如她將藤原妹紅視為似敵似友的特殊存在,甚至不允許師匠出手干擾她們兩人的每一次惡鬥,但無論是她還是那隻可惡的火雞,都默許了這場戰鬥中有第三人出現。那個戴著眼鏡的傢伙,經常會與她定下了很多yīn謀詭計,將那隻沒胸更沒腦子的火雞騙得團團轉,而每次計劃成功,兩人也是會當著暴跳如雷的藤原妹紅的面,得意洋洋地擊掌相慶——雖然每次都火冒三丈,但是明知有誠殿下設局,那傢伙下一次還是會一頭撞進陷阱裡啊,像個笨蛋似的。
改善了很多啊……雖然每次火雞都被欺負得很慘,但生死相搏已經再也沒發生了。
而且蓬萊雜碎湯也好久沒喝過了……殿下還沒有介入的時候,每一次打完,地上都會鋪滿內臟啊鮮血啊什麼的,蓬萊人的身體可無限再生,從各自身體掉落的器官啊肢體啊什麼的,丟進鍋裡一煮,味道相當不錯,可惜殿下不喝,也不准我們去喝……啊,既然殿下不許,那就不喝了吧。
只要有他在就好,不殺也無所謂,不喝也無所謂。
這樣的rì子,再過一百年也不會膩啊……如果殿下不在了,恐怕再和火雞聚在一起,恐怕也不是廝殺開打,而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做些什麼好吧。
為了不讓這種寂寞的rì子到來,還是稍微努力一下吧,將殿下留在身邊。
輝夜眯起了眼睛,冥夜的身影再度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