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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到底怎麼了?”阿炮眼角瞥見他要釣的長髮妞兒,正跟個光頭佬臉貼著臉大跳熱舞,自然沒了好口氣。

“他摸我胸部。”四兒漲紅了臉,指控半閉著眼的放朝歌。

阿炮聽見四兒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對著半閉著眼,盯著辜四兒的放朝歌問:“你摸了她的胸部?”

“沒有。”這麼小,根本摸不出來,他是用捏的,放朝歌不承認他有摸。

“他說沒有。”阿炮直罵自己笨,滿屋子的香瓜、木瓜他瞧都不瞧,怎麼可能會去摸四兒那種發育不良的雞蛋丁?

“他明明有!”四兒紅了眼睛。

放朝歌直凝著辜四兒的小臉,沒出聲辯駁他的沒有。

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阿炮抹把臉,用力過猛的關上烤箱門。

“跟她道歉!”女人就是麻煩!要哭不哭的外表是女人,腦子還不夠女人的女人更麻煩。

“對不起!”放朝歌傾近辜四兒,道歉。

那雙漂亮的眼睛,沒預警的貼上來,然後眨巴眨巴的直望著她;辜四兒叫放朝歌瞧的沒了委屈,反瞧出了一臉疑惑。

“阿炮老闆,他是……瑪莉亞的天使嗎?”她不確定的問。

“天使?”她的腦子是退化成女嬰階級了嗎?

“就是那種外表長得很大,可是裡面……”四兒比了比太陽穴,“長不大,永遠小小的。”

“喜憨兒?”阿炮心想,她把自己形容的太正確了!

“對。”四兒點點頭。

“現在是。”酒醒前,放朝歌的趴趴熊跟喜憨兒有的比,不過酒要是醒了,什麼喜憨兒?根本就是“超人氣”天王,氣死人的氣。

四兒不懂什麼叫“現在是”。是,哪有分現在未來的?阿炮老闆講話老是怪怪的,就像他明明是她表哥,偏不准她叫表哥,非要叫他阿炮老闆才行,還規定不這樣叫,就不給脆雞比薩吃。

不好意思糾正阿炮,四兒想,“現在是”的意思不就是……是?

她的臉,突然間紅了!

他都說了沒有,瑪莉亞的天使不會說謊的。她怎麼可以誤會瑪莉亞的天使?可他明明……伸出了手……他會不會是想跟她Say哈噦?

想來想去,四兒想,她要教他不會被人打一巴掌的Say哈噦方式。

“跟人打招呼,要握手,不能握這。”她比了比自己的胸部,很大人的示範著握手的正確姿態,“懂嗎?”

看著面前的白淨小手,放朝歌先用左手掌握住,然後是右手掌包疊,緊緊密密,不放!

“痛!”她的痛呼被音樂聲蓋過。

湊進臉,放朝歌貼著辜四兒的臉,字字清楚的說:“我保護你,不痛。”

再一次被人貼的更近的瞧著,辜四兒叫放朝歌瞧到手都忘了痛。

保護她?

她不需要他的保護,但是,他的眼神好認真,認真到她也認真的想被他呆護一下……

四兒搖了搖頭,笑出了嘴角上一個小小的笑窩。

“你好!我叫辜四兒,你叫什麼名字?”她喜歡這個瑪莉亞的天使呢,因為,他碰了她,她不怕他。

“放……”

“張三!他叫張三!”阿炮急急打斷放朝歌的回答,“你!放開四兒的手,坐回去!”分開、分開、快分開!

一回頭,差點嚇死阿炮,會出事的,莫名其妙的直覺在警告阿炮。

“滾!”

“沒關係的!”

阿炮皺著眉瞧那握的死緊的大小手,盯的死緊的大小眼,笑的傻傻的大小臉……一個趴趴熊,加一個喜憨兒,能出什麼事?

他瘋了才會有女人的什麼第六感!

放朝歌醉了,醉了的放朝歌不要女人。那四兒腦子小到只裝的下數字跟難吃死的脆雞比薩,他這操的是哪門子的心!

只要脆雞比薩一上,四兒就會忘了放朝歌;放朝歌酒一醒,腦子裡自然就沒了四兒,然後他照樣泡他的長髮妞兒去。

阿炮是這麼認定的,所以當他上了脆雞比薩,親眼看見辜四兒就跟他想所一樣,只顧吃著那難吃死的食物,對放朝歌再也沒有反應,他滿意的又給放朝歌十杯銀彈。

“四兒,吃完馬上回家去睡覺,從後門走,不準東張西望,聽見沒?”他沒那個耐心等她吃完,尤其此刻長髮妞正趴在光頭佬的肩上,對著他猛施媚眼,害他精氣神猛振。

“聽見。”四兒小口小口的嚼著嘴裡的比薩,點頭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