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忤逆之事,更何況,我對王家也不薄啊!”
王崇陽則和張淨德道,“陛下,你想想,如果我騙你的話,就說明我還是王湛之子,那王湛就是我親生父親,我為何要誣告親生父親謀逆之罪?”
張淨德一陣遲疑地看著王崇陽,王崇陽說的這話在理,如果王崇陽是王湛之子,兒子怎麼可能誣告父親,況且這對父子也是十幾年不見,也不可能產生什麼誤會之類的事。
王崇陽此時又問張淨德道,“陛下,現在王城還有什麼守衛軍力!?”
張淨德臉色頓時一變,立刻起身大叫道,“不好,我剛剛批准了王城護衛軍前去向王湛報到!剛剛才走沒多久!”
王崇陽立刻道,“陛下,這是你貼身護衛,也是王城最後的兵力,現在你調開他們,一旦王城有危險,將面臨無兵可守的困局……”
張淨德立刻朝著朝堂外大叫道,“張聶,你立刻去追回護衛軍!”
之前的頭領立刻上前拱手領命,隨即率著一眾人,立刻出了王宮,騎馬去追。
張淨德此時又朝王崇陽道,“那你的意思是,此時還在老君那裡的,才是王湛之子?”
王崇陽點頭道,“不錯!”
張淨德立刻詫異道,“如此說來,王湛只要等到我死了,我自然將王位傳給他兒子,他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王崇陽笑道,“等陛下你死,只怕也還要十幾二十年,那時候王湛多大,王湛年紀與您相仿,只怕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而且他是率兵之人,萬一當中再發生什麼戰事,刀劍無眼,一旦有個三長兩短,走在您前面也未必可知,那時候他兒子就算做了國王,他也未必有命看到,而且……”
說到這裡,王崇陽看了一眼朝堂之外,“陛下,自從王后走後,你一蹶不振,而且脾性乖張暴戾,對身邊的人越來越不耐煩,對外又擴張王宮,一直於民休養生息的你,如今又對躍智國發動戰爭,光嚴妙樂國幾十年來難得的和平局面已經被打破,百姓對你已經多有怨言,如果這個時候,王湛反你,師出有名,而且王湛不自己篡位,而是繼續擁立你的兒子張堅為王,百姓與大臣估計到時候也不會多言,那時候,王湛雖然名義上不是國王,但是已經擁有了國王的權利,那時候他兒子也不過是他的傀儡,最重要的事,就算他百年之後,還政給信任國王,依然還是他王家傳承,這是多麼如意的算盤?”
張淨德聽王崇陽的一番話後,感覺自己的背後都有些發涼了,這計劃看上去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如今聽到王湛的陰謀之後,再回頭去看,好像一切都有問題一樣,似乎是從王后過世之後,自己似乎慢慢就被王湛忽悠的已經人不像人了。
張淨德這時起身立刻又叫來了宮女,讓宮女給自己梳頭,嘴上還朝喃喃地道,“我不能再這樣了,光嚴妙樂國是先王親手託付到我的手中的,不能在我手裡亡送了!”
說著又看向王崇陽,心中暗道,即便原來的王子不是自己親子,眼前這個也不能冒然就認。
想著立刻朝王崇陽道,“你先先去休息一下,我要著手準備一下!也要安靜一會,好好的冷靜一番!暫時別離開王宮,我隨時召見!”
說著就有人進來,說是送王崇陽和無瑕仙子去偏廳休息。
王崇陽和無瑕仙子到了偏廳坐下之後,王崇陽喃喃地道,“看來國王是已經有些後怕了,似乎連我都防著了!”
無瑕仙子卻一直沒有吭聲,隨即起身朝王崇陽道,“你累了吧,我來幫你捏捏背!”
王崇陽一愕,也沒多想,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不累。
但無瑕仙子還是站到了王崇陽的身後,伸手在他的肩頭後背捏了幾下。
王崇陽閉起眼睛,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就算是張聶追回了護衛軍,兵力也不足以與王湛大軍相抗衡,只是能暫時托住王湛大軍,不讓他輕易就進王城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無瑕仙子捏著自己脖子的手上手勁突然變大,已經完全不是捏了,而是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王崇陽心下一動,回頭看向無瑕仙子的時候,卻見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瞬間就朝著自己的脖子割了下來。
王崇陽立刻一把抓住了無瑕仙子的手,無瑕仙子手上一抖就躲開了,立刻改割變刺,王崇陽立刻一把抓住了無瑕仙子的匕首,“你瘋了?”
無瑕仙子根本不吭聲,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嘴裡還發出沙沙的響聲,眼神之中也變的邪惡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