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道:“那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分開嗎?”
劉萌這才意識到自己和他牢牢的綁在一起,紹巖收起嘻皮笑臉,認真的道:“我這次過來,並不想與你吵架,你若是不喜歡與我在一起,等我說完這些話,我會想辦法離開這裡,不打擾你的清靜。”
說著,他將劉富舉那天晚上對自己說的的那番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劉萌,劉萌起初不敢相信,但透過父親近期的一系列反常表現來看,她不得不深信不已,原來在此之前,劉富舉就曾間接的勸過她對紹巖死心,結果都被她給繞開了這個話題,她原以為只要自己立場堅定,就會改變父親的想法,沒想到父親會讓紹巖出面幫忙。
得知真相後的她不禁面露慚愧之色,俏麗的額頭輕輕的靠在了紹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小二叔,萌萌錯怪您了,對不起。”
紹巖順勢將她往懷裡摟了摟,爽朗笑道:“我不怪你,希望你能原諒你爹,他的做法雖然不可取,但他這麼做也是為你好。”
劉萌搖搖頭,柔聲道:“爹疼萌萌,疼產兒,我們這些做兒女的,自然不會計較父親的不是,既是爹爹的意思,萌萌自當遵循便是。”說完,她緩緩地移開紹巖的肩膀,含情脈脈的道:“小二叔,你放心,萌萌一定會聽爹爹的話,只是萌萌有一個問題想問您。”
“你說。”
“您,您喜歡過我嗎?”劉萌鼓足了勇氣,終於說出了這句潛藏在心中許久的話。
紹巖深情的望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淺笑的嗯了一聲,劉萌似是受到了莫大的感動,忍不住再次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紹巖最怕見女人哭,就在他準備出言安慰之際,只聽咣嗒一聲,腳下的樹根崩出一道裂痕,也難怪,這麼小的一棵松樹,卻要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時間長了肯定會斷。
劉萌顧不得去擦拭臉上的淚水,下意識道:“小二叔,您身上可曾帶刀?”
紹巖立即從腰間拿出一巴短匕首,劉萌快速搶了過去,飛快地將自己身上的繩索割斷,紹巖不明其意,忙道:“萌萌,你這是幹什麼?”
“小二叔,這棵松樹承受不了我們倆個,但還能勉強承受一個人。”劉萌說著就要往下跳。
說時遲,那時快,紹巖就勢拉著她的手,道:“我體重比你重,要跳也是我跳,你給我老實待著。”
“不,您是皇上,您的肩上還挑著千斤重擔,只要您能好好活著,萌萌死而無憾。”
“胡鬧,你以為你跳下去有用嗎?即便你跳下去,我也不可能在這上面停留太久。”紹巖奪過匕首,狠狠插在峭壁上,可是連插幾次都刺到了石頭,根本就扎不進去。
眼看松樹即將折斷,劉萌二話沒說,立即解下腰上的鞭子,並以最快的速度將紹巖的腳綁在樹根的最底端,然後奮力推開紹巖的雙手,縱身往懸崖下面跳去。
“萌萌。”當紹巖緩過神來時,劉萌的整個身體正徐徐的向下墜落,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只見半空中跟著落下一個白色身影,嗖的一聲朝谷底飛去,不一會兒便將劉萌抱了上來。
紹巖順著繩子爬了上去,到了山頂才知道,原來救劉萌和自己的不是別人,而是聞訊趕來的白如雪和四大高手,劉萌雖是得救了,但此刻仍還處於昏迷當中,紹巖命四大高手先將她護送回去。
緊接著,紹巖便與白如雪一起向前線趕去,這一路上,白如雪牽著馬匹,低著頭跟在後面,紹巖見她臉上笑意不斷,邊走邊好奇道:“如雪,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感到如此好笑?”
白如雪停下腳步,搖搖頭道:“沒什麼,微臣只是想到剛剛劉大小姐為了救您,不惜捨棄自己的生命,微臣不明白,既有這麼好的姑娘,皇上為何還要拒人家於千里之外呢?”
你這丫頭,不知道實情就別亂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在始亂終棄似的。紹巖駐足回頭,望著她深情一笑道:“你是朕的貼身侍衛,憑你對朕的瞭解,你覺得朕會是那麼冷血無情的人嗎?”
白如雪開朗笑道:“當然不會,皇上是仁義之君,平常對待下人都很寬厚,劉大小姐是劉先生的千金,劉先生與您又是摯交,所以微臣才覺得奇怪。”
“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為人處事只要覺著問心無愧就可以了。”紹巖淡淡的道。
白如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二人不知不覺漸漸靠近前線陣地,紹巖坐在一處山坡後面,卻見對面的半山腰上早已佈滿了東林將士,下面則是一條不寬的羊腸小道,放眼望去,大有一股‘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