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給你還上。”
韓笑道:“你並沒欠我,根本就用不著還。”
小曄的臉頰好象變的更愉快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露出笑容時,不光她自己會很好看,別人看上去也會很愉快的!
氣氛已輕鬆愉很多,韓笑的臉上並不永遠都都是崩著的,比如他喝酒的時候,還有現在這個時候。
小曄突然道:“你像個真正的男人。”
韓笑本來就是個男人,可是真正的男人是什麼呢?
韓笑道:“你一直覺得我不是一個男人?”
小曄道:“近來真正的男人也已不多,可你決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這種邏輯也許是要說,有一個女孩說你像一個真正是個男人的時候,要麼是說你已經長大,要麼是說你是個很了不起的男人,可韓笑很多年前就已長大。
西門婉霓本就是一個很瞭解男人心扉的女人。
現在西門婉霓屋子裡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一罈酒,上等的花雕。西門婉霓並不喝酒,可田玉石喝酒。如能在西門婉霓身旁舒舒服服的喝頓酒,吸著她香甜的髮香,看撫著她光滑的背脊,這誘惑連田玉石都無法拒絕。
他輕輕走過去,推開門……房門本是虛掩著的,她一定是在等他。八月楊鎮的陽光從窗外漏進來,她用長衣掩住頭,彷彿想要很甜地睡去。
田玉石微笑著,輕輕掀起了自己的褲角。然後坐在了桌子旁邊,杯子裡已經斟滿了酒,酒香傳到田玉石鼻裡,田玉石是否已經沉醉。
突然間,劍光一閃,一柄劍毒蛇一般從田玉石喝酒的桌下刺出,刺向他胸膛。
在這種情況下,這麼近的距離內,幾乎沒有人能避開這一劍。但田玉石卻像是條被獵人追捕已久的狐狸,隨時隨地都沒有忘記保持警覺。
他的腰就像是已突然折斷,突然向後彎曲。劍光點著他的胸膛刺過。他的人已倒竄而出,一腳踢向握劍的手腕。
被踢中的人也已跳起,劍光一圈,護住了自己的面目,她的整個面目都已被長衣遮住。
田玉石沒有在出擊,他已微笑道:“西門姑娘的劍法本就很高。”
西門婉霓道:“田玉石果然是田玉石。”
田玉石道:“西門姑娘難道不想讓我喝酒,卻想要我的命?”
西門婉霓道:“我們是朋友。”
田玉石道:“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朋友。”
西門婉霓道:“所以我並不想看到我的朋友去死。”
田玉石怔住,因為他實在搞不懂,這和他的生死有什麼關係。
西門婉霓的長衣已經掉了,她現在一定要把這個問題給田玉石說清楚。
西門婉霓要告訴田玉石這次的任務,一定是要冒著生命去做,田玉石本來不用去的,可他已經答應西門婉霓了。因為他們是朋友,也因為他已沒有選擇。
胡小蕊的劍已經到了劉桂桂的喉嚨邊,這一劍出的太快。劉桂桂背後的衣服已經掉了下來,她的背脊裡已經有了一條溝子,一條血溝子。
劉桂桂的臉已蒼白,臉上的汗已把她臉上的粉沫漬了下來,她看上去是那樣的痛苦,她的年齡其實已經大了,承受不了這種折騰。
她現在只想跪下來求她,因為她剛有了一個好的生活、一個心疼自己的好男人,美好的生活才剛開始,她不希望自己死去。
“我全都告訴你。”劉桂桂身上的痛苦已讓她的大腦失去了任何理智。
胡小蕊的劍已收回,她並不擔心劉桂桂會逃跑。她現在就只等劉桂桂說出話來,胡小蕊好象已經等不及了。
窗外,飛鏢已經破窗而進,鏢就射在了劉桂桂的咽喉上。如果想讓一個活人永遠都不要說話,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
劍已出鞘,猶如長虹貫雷,排山倒海,胡小蕊手上的劍已分不清是劍是魔了。
窗已破,她就站在那裡。天色好象更陰暗了。
胡小蕊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來彷彿很疲倦,也很傷感。
“你剛才殺了她。”劉桂桂的屍體就擺在胡小蕊面前。
“她應該死。”這是女人的聲音。胡小蕊不認識她,可韓笑認識她,水畫韓笑一定認得。
胡小蕊道:“你殺了她不覺得後果很嚴重?”
水畫道:“我只是替你殺了她。”
胡小蕊道:“我並不認識你,我也不會殺她。”
水畫道:“可我要讓她死。”
胡小蕊道:“你真的就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