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帝王之威,就算是強悍如伯納姆將軍也為之一滯。
整個房間更加的森寒,甚至伯納姆將軍身上的那些正在脫落的冰霜都再度凝結。
“你女兒?”伯納姆將軍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把話頭轉移到了麗桑卓懷裡的那一個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長的粉嫩精緻,是個大美人坯子,只是此刻卻是滿臉寒霜,嘴唇發白,命不久矣的樣子,自然便是小安妮。
“你覺得呢?”麗桑卓卻像是沒有絲毫興趣跟伯納姆談這個,一句話便斷了話頭。
“什麼意思?”伯納姆將軍當然知道那個女孩一定不是麗桑卓的女兒,但他卻知道對方懷裡抱著一個身體裡流淌著她天生宿敵本源火種的女孩,一定不是為了好玩。
“我知道你已經和他們反目成仇了,現在他們坐大,你一定不好過。”麗桑卓卻是說起來完全像是不相干的東西,“所以,你需要我。”
“你的訊息很靈通。”伯納姆將軍不置可否,他像是察覺到談話已經到了主題,也沒有再去管那個一定有著某種問題的小女孩,沉默了一下後說,“可是你要知道,我就算再不好過,起碼也有成千上萬的人可以為我去死,而你現在已經沒有了,你只是一個人。”
“所以,我也需要你。”麗桑卓不等伯納姆將軍總結便率先說出了他的答案。
這讓伯納姆將軍有些意外,他哦了一聲,緩緩抬起了頭,似乎是想要重新看清楚對面坐著的那個到底是不是昔日的那個永不妥協的弗雷爾卓德之皇。
他沒有再說話,等著麗桑卓的後文。
“我可以跟你合作。”麗桑卓說出了伯納姆想要聽到的話,“不過你得先幫我做件事。”
“你說。”伯納姆將軍還是不置可否,他其實並不是很喜歡和人討價還價。
“有人在追我,為了她。”麗桑卓終於將話題重新轉回了她懷裡的小安妮身上。
“所以呢?”伯納姆不認為除了那幾個人,還有人可以為難得了麗桑卓,而本源火種的體制雖然罕見,卻也應該不是屬於那幾個人的東西。
“你幫我攔下他,但是不要殺了他。”麗桑卓說出了古怪的條件,但是並不過分。
所以伯納姆沒有拒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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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刀劍第不知道多少兇狠地撞在了一起,那種**碰撞的聲音伴隨著刀劍入肉的聲響刺耳的讓人牙齒髮酸。
沒有一個人肯讓一步,每一個人都在拼命地往前。
生命在這裡已經毫無意義,在峽谷口這一架戰爭絞肉機裡,誰更兇狠,誰更加的不要命,那麼誰就贏了。
泰達米爾擦了擦在剛才的那一次衝撞中濺到自己的血,在前面的那一撥人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即將倒下的時候,他揮手阻止了身邊準備上去接應的下一波人,將手中的那一把不知道是哪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遺留下的長刀舉了起來。
在那些人流乾最後一滴血,即將被後面洶湧上來的諾克薩斯碾成肉泥的時候,泰達米爾整個人如同旋風般轉了出去。
他手中的刀在那一刻和他的人合為了一體,那狂猛的刀勁直接扯起了一道沖天的雪霧,那種威勢直如弗雷爾卓德最高的山上忽起的足以捲起苔原猛獁象的虛空風暴。
那些原本以為勝利來臨的諾克薩斯人都愣了一下,他們抬頭看了一眼那呼嘯而來的風暴。
下一刻,泰達米爾一刀縱橫。
狂烈的風暴直接卷向了兀自發愣的諾克薩斯人,在觸碰到他們的一瞬間便將他們盡數捲進了風暴裡。
刺耳的骨頭碎裂聲,血肉撕裂聲密集地響了起來,隨後又被狂烈的風暴聲掩蓋了過去。
風暴越加地大了起來,隨著被絞殺的人的數量的增加,整個刀的風暴捲起的雪霧染上了一層猩紅的血色,它沒有任何的要停止的意思,一層層地絞殺著敢於阻擋去路的諾克薩斯人,似乎是隻要殺到那一座堡壘之下。
看著泰達米爾勢如破竹地瞬間突破到了峽谷內三碼,峽谷外聯軍的人馬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要順勢衝鋒,還是靜觀其變。
蓋倫看著泰達米爾已經完全穩住了局勢,剛鬆了一口氣想要下令讓那些傻站著的人順勢衝鋒,一道刺目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了那個一把該死的墨丘利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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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很浮躁,寫的倉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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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