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恐的大吼。吼聲在這凌晨的山林中顯的格外刺耳,但這對於唐烈來說無疑使最美的聲音,因為樹洞外面的一群人聽到吼聲後都停止了繼續在此處搜查,全部朝著吼聲傳來的地方衝去。
“呼~老天爺看來還是比較眷顧我的,看來活下來了。”說完後唐烈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滴滴汗珠,自己這次都差點以為自己要栽了,現在的情況如果被剛才那幾十號人包圍在zhōng ;yāng發現的話那就真玩完了。
至於遠處的大吼,唐烈猜想應該是有人碰到了自己佈置的陷阱,被陷阱坑殺時發出的大吼,不管怎麼說這次自己算是躲過一劫,平復了加快的心跳,唐烈趕緊爬出樹洞趕緊朝著羅燕純躲藏的山洞行去。
二十分鐘後唐烈來到了羅燕純躲藏的山洞,確定四周沒人後唐烈拉開山洞口的隱蔽物,然後對著山洞中低聲說道“燕純,我是烈子,別開槍。”
說完後唐烈才走進山洞中,然後把山洞空的隱蔽物再次拉了回來,還從山洞中搬了幾塊大石堆在山洞口,把山洞堵死了大半,只留下一個人頭大小的洞用來透氣,這麼一來山洞口變的更加隱蔽。
唐烈進入山洞後羅燕純扶著山洞牆壁朝唐烈走了過來,唐烈見到羅燕純走過來後一把抱住了羅燕純,羅燕純聲音顫抖的說道“烈子,你知道嗎?剛才我聽到我們分開的地方傳來的槍響和爆炸聲時真的很想衝回去,我真的擔心你遇到什麼意外。”
“我可是唐烈,他們這群人要留下我還有些困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因為現在是晚上還是在山洞中,這裡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羅燕純只能是雙手撫摸著唐烈的臉頰擔心的問道“你受傷了嗎?我聽你的聲音好像有些虛弱。”
“沒事,主要還是在奎基地時炸軍火庫留下的傷,剛才沒受多少傷,只是背後又不小心被手雷炸飛的木屑紮了幾下導致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止血了,沒多少影響。”
唐烈說的很輕鬆,可羅燕純卻明顯感覺到唐烈此刻很虛弱,說話都顯得中氣不足,“烈子,我幫你處理下背後的傷吧,我能聽出來你現在很虛弱,肯定是受傷不輕。我們去山洞的最裡面,從洞口到最裡面要經過一處拐角,即便在最裡面用點個燈外面也看不到燈光,我可以用你的手機照明,幫你處理背上的傷口。”
唐烈跟著羅燕純來到了山洞的最裡面,然後讓羅燕純拿著自己的手機開機,自己卻折回來到了山洞口,確定在山洞口真的無法看見一絲光線後唐烈才回到了山洞最裡面。
等唐烈再次進入山洞最裡面後羅燕純讓唐烈脫掉了上衣趴在地上,藉助手機微弱的光看著唐烈背後血肉模糊,起碼有二三十到大小不一的傷口,加上背後還插著十餘塊木屑,羅燕純的眼睛紅潤了,不過她卻沒發出一絲聲音,小心的幫唐烈從背上拔出那一快快的木屑,然後在每個傷口倒上止血粉。
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羅燕純才把唐烈背後的全部傷口都清理乾淨了,然後在全部倒上了止血粉,最後羅燕純拿起唐烈脫出來的外套,問唐烈要了柄柳葉刀,把乾淨的部分都割了下來,幫唐烈背上那幾道最深的傷口包紮了下。
天很快就亮了,天亮以後奎手下的人對山林的搜尋更加嚴密,幾次唐烈都聽到有腳步聲靠近他們躲藏的山洞口,還好唐烈用石頭把洞口堵住了,只留下一個人頭大小的透氣孔,才沒人發現這山洞。
經過一夜的奔逃,羅燕純和唐烈都累了,羅燕純本就受傷很重,加上這些天被折磨的不輕,所以很快便堅持不住了,唐烈前天晚上一直沒怎麼睡,加上昨晚又折騰了一夜,背後還受了不輕的傷,還有失血過多的緣故,也漸漸開始困了。
但是兩人都知道這時候不能完全放鬆,於是倆人輪流睡覺恢復體力,另外一人則負責監視洞口的情況。等到中午的時候羅燕純的毒癮又發作了,幸好唐烈從奎的基地中拿了一些毒品出來,因為唐烈知道現在羅燕純的情況無法戒毒,所以順手拿了一些毒品。
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一天,到晚上外面的天sè暗下來後唐烈和羅燕純都已經恢復了部分體力,雖然羅燕純現在內傷加外傷很嚴重,但是唐烈用內力幫她疏通了幾次體內的淤血後也好了些,加上休息一天起碼能勉強行走了。
到晚上的時候兩人都吃著唐烈帶的食物和誰,羅淵開口對唐烈說完“烈子,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山洞?現在奎手下的人在外面搜查的很嚴,我們想躲過他們的搜查前往臨滄很困難。”
“我們暫時不離開這山洞,這附近奎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