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潮也接道:“京城的大家,大江的大家,都被徐文遠給請來了,吳夫子年少時候,可有這麼大的面子?”
吳伯言聞言,大手一揮,道:“孫郡守可是瞧了老夫,老夫年輕時候,面子比這徐文遠大多了。秦淮河畔,哪家姑娘不是掃榻來迎?只怪我當時囊中羞澀,不得遍覽群峰,實在遺憾。”
吳伯言一句“遍覽群峰”,又是鬨堂大笑。
徐傑插了一語:“吳夫子,求您一件事。”
“來聽聽。”吳伯言吹了一通年輕時候,正是開懷。
“想請吳夫子墨寶,在下去做成牌匾掛在堂前。”徐傑道。
“好,寫什麼?”吳伯言問道。
“下第一樓。”徐傑也不謙虛。
吳伯言大笑一聲:“好大的口氣啊!”
徐傑正欲解釋一句。吳伯言卻又道:“拿筆墨來,老夫給你寫了。”
吳伯言親自認證的下第一樓,徐傑話不多,親自去取筆墨,親自攤開一張大紙。
待得寫就,吳伯言抬頭似乎看到了牆壁上新出現的迴文詩,回頭看了一眼徐傑,道:“還缺兩首,當把這西湖四季迴文補齊了。”
“嗯,一季一季去寫。”徐傑俯身吹著墨跡,答得隨意。
吳伯言在落座,四處打量著,今日來的都是文人墨客,算是盛會,沒有什麼詩會的名頭,但是這詩詞總是少不了。
顏思雨已經在臺上落座,楚江秋與解冰也在準備。
酒才剛剛開始,吳伯言已然道:“徐文遠,今日捧你的場,你不為大家填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