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丫頭,你這意思是不歡迎爺爺了?”
門外一個老頭跟梅淑芬擁抱在一起,拍了拍她的背脊,“好了,先請客人進屋吧。”
梅淑芬這才發現爺爺的身後站著一個老年道士,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兩眼亮閃閃地,似乎有些眼熟。
“哦,梅道友,這是你的孫女吧,十多年沒見了已經成長大姑娘啦。”老道打量著梅淑芬呵呵一笑,梅淑芬的爺爺點點頭,“丫頭,叫絕情道長,你小時候他還抱過你呢。”
“道長好,爺爺,進屋吧。”
梅淑芬將兩人請進屋,許一恰好拿著三副碗筷走進餐廳,聽得動靜抬起頭望向客廳,目光觸及老年道士不由得一愣,隨後就明白了,梅淑芬的爺爺來了,她爺爺貌似還是衡山道派的門人呢。
“許一,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爺爺,這是我爺爺的師兄七星觀的絕情道長。”梅淑芬向許一介紹起兩位不速之客。
“老爺子好,道長好。”
許一微笑著向兩位老人問好。
“哦,你就是許一?”
高個子白髮老頭兩眼一亮,目光在許一的身上一掃,緩緩地點點頭,“不錯,不錯,小夥子長得很精神,神光內斂,氣度不凡。”
“爺爺,你們先聊著,我去幫媽媽再做兩個菜。”
梅淑芬招呼幾個人坐下,拔腿走向廚房裡,“媽,爺爺帶客人來了,再做兩個菜吧。”
許一給兩個老人倒上一杯熱茶,然後正想借口幫忙離開,這個老道士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搞不好就是為了當初威脅葉添龍的話來的。
這個葉添龍也太沒品了吧,小爺不就是吹個牛麼,又不是真的要滅了衡山道派,再說小爺也沒那本事呀。
“行了,小許,你別忙活了,坐下陪我們兩個老頭子說說話。”
梅淑芬的爺爺招呼許一坐下,絕情道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道,“許道友,聽說你在陽明山清陽觀前悟道了差不多十個小時?”
“沒那麼誇張,也就是七八個小時吧。”
許一見絕情道長沒有興師問罪的想法,心裡鬆了一口氣,“不知道道長是怎麼知道的?”
“清一道兄前幾天才離開衡山,我是聽他說起的,而且,據清一道兄說,清陽觀的牌匾上那留了幾百年的字已經靈氣盡散而灰飛煙滅了。”
“罪過,罪過,好好地一件寶貝卻毀於我手,真是我的罪過。”許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清陽觀是改變他命運的地方,對於這流傳了幾百年的寶貝毀滅了,他的心裡也有些不好意思,沒有了那三個字,那門楣實際上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不,不,我們道家凡事講究一個自然隨性,不強求,不勉強,率性而為。”絕情道長搖搖頭,“那三個字在牌匾上留了幾百年都沒有人參悟透,就算是一葉道兄參悟了幾十年都沒有參悟透,偏偏你第一次去就能在那牌匾前頓悟,只能說靈氣跟你有緣分,怪不得你。”
“那我也就放心了。”
許一呵呵一笑,“老實說,我聽到這個訊息,心裡也很不好受,這牌匾流傳了幾百年想不到毀在了我的手裡,今天聽道長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舒服多了。”
“對了,許道友,聽說你師從正一道光明宗的赤松子道長?”
絕情道長倏地抬起頭,雙目緊緊地盯著許一。(未完待續……)
181章 ; ;來自衡山的邀請
“不錯,我師父就是光明宗的赤松子,道長也知道我師父?”
許一的心裡一動,自己師從赤松子的事情知道的人沒有幾個,唯一知道這個訊息的人就是三空道士,龍虎山的三空道士,這麼說來龍虎山的人跟衡山的人聯絡還很緊密呀,莫非師父當年跟衡山派也發生過沖突?
“知道,當然知道了。”
絕情道長呵呵一笑,“赤松子道長是我們修道界的傳奇人物呀,一身修為在修道界幾乎是無人能及,尤其是他對我們道家經義的研究更是出神入化。”
“當然,最為特殊的就是你們光明宗是我們修道界,唯一的一個名門大派中沒有山門的。”
許一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還別說真的就跟絕情道長說的那樣,從來沒聽師父說起過光明宗的山門在哪裡,也從來沒有想起過這個問題,直到今天聽到絕情道長說起,才想起這個問題,光明宗的山門在哪裡?
還是說自己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