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她們說話?”
“那你怎麼後來變得那麼色。”
“後來,俺當了包工頭,帶了一幫子兄弟一起幹,自己攬活兒自己拿錢,有了錢才有了相好。”
“你們村出來那麼多人,怎麼就你當上了包工頭呢?”
“嘿嘿,這還要感謝俺這根大(J)。”
“胡說,你這東西還能射出錢來啊?”我老婆和王大牛調笑,竟然越來越自然了!
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老婆摟在自己肌肉發達的懷裡。“俺22歲那年,工程隊兒裡來了個30多歲的女領導,說是來檢查的,這個領導和俺們上頭公司的關係不好,俺們頭兒說這關怕是難過,說不定這個工程就要黃,不黃也得扒層皮。俺們一聽急了,工程黃了工錢自然也就沒了,聽說這個女領導是有名兒的酒桌鐵娘子,俺們幾個酒量好的就自告奮勇,上去陪酒哩!”
“嘿嘿,這還要感謝俺這根大(J)。”
“胡說,你這東西還能射出錢來啊?”我老婆和王大牛調笑,竟然越來越自然了!
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老婆摟在自己肌肉發達的懷裡。“俺22歲那年,工程隊兒裡來了個30多歲的女領導,說是來檢查的,這個領導和俺們上頭公司的關係不好,俺們頭兒說這關怕是難過,說不定這個工程就要黃,不黃也得扒層皮。俺們一聽急了,工程黃了工錢自然也就沒了,聽說這個女領導是有名兒的酒桌鐵娘子,俺們幾個酒量好的就自告奮勇,上去陪酒哩!”
我老婆安逸地趴在王大牛的胸膛上,靜靜地聽他講。
“結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醒來就在一個旅館裡,旁邊就是那個女領導,睡得昏天黑地,俺倆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紅的黃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這是俺被迷Jian了啊……”
我老婆噗哧一聲笑了:“你這個大種牛,還會被別人迷Jian?”
“嘿嘿,俺趕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個旅館,誰知在門口兒就碰見了俺們工程的頭兒……他說……”
“他說什麼啊?”
“嘿嘿,他當時原話是‘大牛大牛,真是公牛一樣,整得整個旅館都聽你的房’。原來當時俺們一桌都倒了,俺和那個女領導糊里糊塗就一起回了旅館,俺……”
“什麼‘糊里糊塗回了旅館’?不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我老婆不相信,打斷他說。
王大牛撓撓頭,“俺後來聽說那個女領導專揀年輕小夥子睏覺,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就俺幾個打工的不知道。不過俺一個大老爺們,睡就睡了唄,也沒上心。再說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輕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整個旅館的人都來我們房間門口聽熱鬧。後來那個女領導也不好意思多留了,俺們工程也過關了。”
“這跟你當包工頭有什麼關係?”
“這事兒之後,俺們工友們說俺特有種,人實誠,跟著俺錯不了!其實是感念俺讓他們一年的辛苦沒白費,就認俺當了包工頭,十幾號人跟我出來單幹,都是熟練工哩!”
“……”我的妻子沉默著。
螢幕前的我也沉默著,也許在這個世界上,(J)真的從來就代表著力量,而我們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實都要用(J)來丈量。金錢、權力、槍械……這些,只不過都是男人褲襠裡那活兒的延伸,你沒看到摩天大樓和原子彈的形狀嗎?那不就是一大(J)嗎?
“嘿嘿,”妻子被大牛的招牌式憨笑喚回現實中,問道:“你笑什麼?”
“俺想起那個女領導離開俺們工地時候的眼神兒,可捨不得俺呢,跟俺每年過完春節回濟南的時候,俺媳婦兒的眼神一樣,死盯著俺的褲襠,恨不得讓俺把(J)留下讓她天天晚上摟著睡,嘿嘿嘿。”
“當了包工頭以後你就開始變壞了吧?”
“俺那不叫變壞,俺是被勾搭。”大牛癟癟嘴,“頭一次是俺大夏天光著膀子在屋裡做活,那女主人是個有錢娘們,可就是不結婚,一個人過,大晚上的,工人都走了,她來檢查工程質量,她摸俺的胸脯子,說‘真硬!’俺就起了性,抱起她就操弄……”
“你對的起你媳婦嗎?”妻子出於女人的本能,問了這麼一句,可惜話剛出口,臉上就泛起了一陣失落。
“開始俺也覺得對不起,後來就想開了,城裡人都這麼開放呢,俺在濟南就一個人,憋死對俺也沒啥好處。嫂子你不知道,俺也難受著咧,俺這根(J),三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了似的,看到母豬都雙眼皮哩!再說,俺每個月給俺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