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湧起更濃的酸澀。
哪一個女人,不想被男人寵在手心裡呢?
可身為孤兒的她,太敏感了。
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讓她產生懷疑。
羞紅著臉上了岸,司傲霆習慣性地將她打橫抱起。
曖昧的公主抱,幾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顧立夏縮在他的懷裡,感覺心一點一點地安了下來。
路過那兩個醒了的保鏢時,司傲霆瞟了一眼。
眼底的眸光,冰涼得,如同霜降。
顧立夏下意識地去看,司傲霆轉了個身,擺明不許她看。
同時,他小心翼翼地問出口:
“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顧立夏得意地笑著搖頭:
“沒有,我用了點計,弄暈他們之後,就溜到湖底去了。”
剛剛贅肉男給她解開繩子後,她用白深深教過她的秘製防狼術,輕鬆將那兩個男人給弄暈了。
然後,躲到了水裡去,準備趁機再逃跑。
司傲霆回頭看了一眼穆雨,吩咐道:
“將這兩個人,閹了!”
“是!”
穆雨心驚肉跳地應答。
少爺這一招,也忒狠了吧,這是讓人從此斷子絕孫吶!
顧立夏急忙出聲:
“不用不用,他們也沒真對我怎麼樣,用不著這樣缺德!”
司傲霆挑眉。
“你覺得我缺德?可之前,在水底的時候,到底是誰更缺德!”
“那不一樣,我是正當防衛!哎呀,反正,放過那兩個人吧!”
顧立夏說不清楚,直接插科打諢。
不過,想起那兩個男人說過是另有人指使,心裡恨得牙癢癢。
冤有頭債有主,要報仇那也得找指使他們的人。
到底是誰心腸這樣狠呢?
她心裡面不斷合計著,到底是誰。
心裡面其實隱隱已經有了底。
司傲霆抱著她,沉穩而快速地朝車的方向走過去。
倫敦的初夏還比較寒涼。
在冷水裡泡了這麼久,再穿著溼衣服,極容易感冒。
上了車,他吩咐穆雨將車內的空調打高。
不知道從哪裡取來一塊毛巾,面對著她,仔細地給她擦拭頭髮。
顧立夏不敢去看他那專注的眼神。
她敢打賭,自己要是多看一眼,絕逼會醉。
倏地想起一件好奇的事兒,急忙問出口:
“內個,你怎麼知道我躲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