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在傅御爵的身上,帶著濃濃的嘲諷口音,說道:“雖然模樣兒還不錯,但是技術不咋地,這點錢,就賞給你了。”
傅御爵從未這樣被人侮辱過。
“白深深!”
“叫姑奶奶幹嘛?”
白深深又恢復了她吊兒郎當的率性模樣。
似乎之前悲傷得立刻就要哭出來的女人,不是她。
傅御爵忍著心裡的怒氣,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過,我自始至終就你一個女人!”
白深深輕笑:“傅先生,你說過又怎麼樣,我還和你說過我自始至終就你一個男人呢,你真的信?拜託,成年男女,這種謊話聽聽就好了,我沒有當真,你也不用那我的話當真。”
“你什麼意思?”
傅御爵攥緊了拳頭。“字面意思啊。”白深深挑眉,“還是傅先生的語文沒學好,不明白我這麼淺顯易懂的意思?行,我這個人呢,一向心地善良,那我就再解釋一遍給你聽吧,老孃我男人上過無數,就你傅御爵的技術,最差!
”
傅御爵越氣,整個人越冷沉:“白深深,別為了激怒我,故意說這樣的話作踐自己!”
“我就愛作踐自己,你管得著?傅御爵你知道我最作踐自己的事情是什麼嗎?就是當你的三兒。你放心,就算我踹了你,我也不會報復你,去外面亂說什麼的,尤其,是你不行這件事!”
“白深深!”傅御爵控制不住心裡的怒氣,吼出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要這麼氣自己嗎?
“叫什麼叫!我又沒有耳聾。對了,是不是擔心你送我的那些禮物要不回來了?你放心,你送我的那點東西,我回去就給你送回來。老孃不稀罕。”
白深深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口袋裡的一個東西。
邪惡地笑了笑,她伸出兩根蔥白的手,邪魅地勾著唇,將那塊之前在火海里,被傅御爵塞她口鼻的那塊布捏著小角拿出來。
她瞟了傅御爵一眼,果真看到傅御爵的臉色變了幾變。“現在,我就可以將這個東西送還給你。麻蛋,居然敢用沾了你尿的布,塞老孃口鼻,你當時是不是想在火裡就要把我給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