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夏還沒講完，司傲霆語氣深沉地打斷了她：“她是不是給你說了我母親的事情？”

顧立夏張著嘴，不知如何回答。

司傲霆的聲音從話筒內傳出來：“對不起，走的時候，我給你們住的那棟別墅裝了幾個竊聽器。之前你和你母親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你！”顧立夏驚訝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話筒內，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傳過來。

顧立夏不知道和司傲霆說些什麼好了。

“對不起。”

她說。

“這和你沒關係。”

“可是……你也聽到我媽說的了，你母親的死，和她也有關。當年，她……”

“不。當年就算沒有她，我母親也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