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意見在信地峰呆了6年的弟子伴在左右,不斷的講訴著關於宗聖堂峰的過往。
曹華濃則好似很喜歡般的認真聽著,眼睛亮晶晶的,直晃的四周的少年們滿嘴流的口水。
陳青忍不住腹誹:女人長的漂亮,若是善加利用,那麼其實很多事情都可以做的非常順手。
陳瑄一邊行走,一邊發呆走神兒,偶爾還跟神識內的流螢交流幾句,人們見他是獨子走在最後,實際上他卻一點兒不孤單,還有豔福的很。
流螢總是穿的很少,在丹田世界內,其實也是在陳青的神識海內,肆意狂奔,百般姿態,都很**。
最**的莫過於,看的到,但是,哥們兒吃不到啊,這就顯得更加可貴了,多好的姑娘啊,守身如玉儘管是被迫的
在宗聖堂峰山腳下,眾人停下歇息,曹華濃一邊跟身邊的少年閒聊,一邊不時悄悄的朝著陳青觀望。
陳青閉目靠著一塊兒大石頭,整個人一動不動,彷彿只是在休息而已。
曹華濃卻知道,他一定是在分秒必爭的修行著。
“到時候,修行成果最好,和特別高調的兩種人,最容易被修理。我記得,上次的宗聖堂峰大會時,曾經有一個修行氣宗功法的少年,被一個劍宗師兄給打死了。雖然說是隻是想修理那個囂張的氣宗弟子一下而已,但是那位師兄的劍卻沒有停止過。劍宗本來就是前期攻擊力很強,更何況,那又是一個早就入門,修行了幾年了的師兄。唉那名氣宗少年,明明已經開始了練氣士的修行。因為這事兒,氣宗二長老曾經氣的說要討說法,最後卻也作罷了。”那已經在信地峰留了六年的廢柴師兄,雖然修為很弱,卻因為熟知流雲山的不少八卦,而不斷的在曹華濃面前炫耀著。
陳青雖然坐的遠,卻因為如今神識和肉身早已經非比尋常,比之其他這些信地峰上的小同門們,卻已經強了太多。那少年所說的話,他倒是都聽到了。
“門派裡到底重視強大的弟子,死了一個已經是損失,另一個哪怕是犯了錯,只要有人給他撐腰,總不會怎樣的。”曹華濃嘆了口氣,這些情況,她倒是很瞭解的。如今人間界各修仙門派搶資源,搶地盤兒,爭端不斷,明爭暗鬥的,門派裡最需要的,不僅僅是法寶和修行寶地,同時也非常需要優質的新弟子,門派才能持續強盛。
“沒錯,所以做人,還是低調點,尤其當四周圍的全是敵人的時候。”那少年一邊說,一邊朝著陳青看了一眼,“哼,像他那樣的人,不合群,又自高自傲,能不能活著跟我們回信地峰,還不一定。”
陳青聽著他的話,突然睜開眼睛,眼神如刀般朝著那少年射去。
那少年本來想著反正要到宗聖堂峰了,陳青這樣能力強悍些,又不知道服軟的人,肯定要被收拾。他想著乾脆這時候跟陳青好好刺一下,鄙視他兩句。可是當看見陳青的那個眼神後,他卻還是抿了抿嘴唇,居然沒敢開口再多說什麼,他不太清楚自己的情緒,卻感覺自己好像是打從心底裡畏懼,自然而然就不敢開口說話了似的。
曹華濃也順著少年的視線朝著陳青望去,卻見陳青只是板著面孔瞪著對方,雙眼精光乍現,卻是帶著一種曾經沒有的威懾力。曹華濃看著陳青,心裡忍不住想到:這幾個月時間,他變化好多。
那少年被陳青盯了半天,憋的一句話說不出,卻又覺得在曹華濃身邊如此被震懾,實在丟臉,他幾個深呼吸後,便強自鼓起勇氣,開口哼道:“看什麼看?到了山頂,有你好果子吃的!”
陳青突然抓起一塊兒石頭,捏在指尖,猛地一彈,那石頭便朝著少年的額頭用力飛了過去。
那少年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著自己猛然衝來。他駭的瞠目,卻還來不及發現是什麼,就感到額頭猛地一痛,隨即脖子便被那股力量衝擊的向後一仰。只覺得一股劇痛從額頭襲來,他回過神拿手一摸,便摸到了巨大一個血洞。
他立即嚇的啊啊大叫著站起身,卻覺得因為剛才那可怕的衝勁兒,連脖子也疼的厲害。
他想要找執事告狀,卻發現大家已經站起身準備上山,根本沒人理他。再回頭去看陳青,陳青已經扭了扭脖子,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少年嚇的不輕,忙跌跌撞撞的後退,一邊捂著自己的額頭,看著陳青越來越近,他磕磕巴巴緊張低問:“你你想幹什麼?”聲音到了後面,語調都變了。
陳青卻冷冷一笑,他湊近少年,語氣不善的低聲威脅道:“少說幾句話,才能活的更長。”
那少年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