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的大腦一震,隱隱感覺到了什麼,想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龍碧芸進屋後,就仔細的打量著四周,過了一會,她才發覺方劍明立在小床旁,臉上的表情古里古怪,龍碧芸走了上去,柔聲道:“方郎,你……”
方劍明大叫一聲,道:“夢……夢……”
龍碧芸詫道:“什麼夢?”
方劍明回過神來,喃喃的道:“芸兒,你說奇不奇怪,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但是前些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躺在一張床上,有一對男女站在我面前,我雖然看不清他們的相貌,但是我能感覺出他們就是我的爹孃。那間屋子裡的擺設同這間屋子一模一樣!”
龍碧芸聽得驚奇,道:“方郎,你能肯定?”
方劍明道:“我能肯定,就是這間屋子!”
龍碧芸沉思了一下,道:“看來這是老天在給你警示,要找到……伯父伯母,大概要從這間屋子著手!”
方劍明道:“我想有這個可能,不然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那個夢,夢中的屋子和這裡又是如此的相像,芸兒,我現在的心情還不能平靜,麻煩你多用些心思!”
龍碧芸含笑道:“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換成我,我也會這樣!”龍碧芸到四周去檢視,她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件器物。
方劍明的目光在大床和小床之間看來看去,似乎想從它們身上看出些什麼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方劍明那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他移開目光,瞟了龍碧芸的背影一眼,見龍碧芸這麼認真,心頭湧出一股感動和暖意。
方劍明道:“芸兒,你發現了什麼可疑的地方麼?”
龍碧芸搖了搖頭,道:“還沒有。”
方劍明道:“過了多久?”
龍碧芸一怔,道:“大概有半個時辰了。”
方劍明眉頭一皺,道:“怎麼獨孤伯伯還沒有回來,他會不會遇到了麻煩?”
龍碧芸沉吟道:“對啊,過了這麼久,他也應該回來了,方郎,我們……”說到這,目光瞟向了最後一個沒有檢視的“東西”,陡然停住了。
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色花瓶,花瓶內沒有插花,花瓶擺在不太顯眼的角落裡,顯得很寒酸。
龍碧芸心頭暗道:“這個花瓶擺在這裡是做什麼用的?怎麼擺著這個地方?”想著,走到花瓶前,仔仔細細的端詳起花瓶來。
方劍明見她突然停住說話,接著又對著一個花瓶打量,心頭詫異,笑道:“芸兒,這花瓶有什麼蹊蹺之處?”龍碧芸的神情很專注,沒說話。方劍明暗奇,走上來,跟著她一起打量花瓶。
花瓶的樣子雖然普通,但瓶口卻古怪,不是圓形,也不是橢圓形,是一種奇怪的形狀,方劍明見了瓶口的樣子,笑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特的瓶口,這花瓶有些古怪!”見龍碧芸眉頭微蹙,神色陷於沉思,不敢驚擾她。、
他看了一會花瓶,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當他再次把目光移向瓶口時,心頭微微一怔,暗道:“這……這怎麼可能,好奇怪!”
原來他越看瓶口越覺得像一個很熟悉的“東西”,那“東西”正是他貼身帶著的玉佩樣的飾物,也就是魔後所說的“清心石”。
方劍明心頭一動,不由自主的將手移向了胸口。這時,龍碧芸也動了,她的手向頸項間移去。龍碧芸的手摸著了頸間所戴“玉佩”,看樣子是想把它摘下來,但轉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敢在向下發展。方劍明卻將從小貼身戴著刻有方劍明三字的“清心石”摘了下來,拿著手裡。
“方郎,你……怎麼會有這個玉佩?”龍碧芸驚奇的道。
“芸兒,它的名字叫做‘清心石’,我自小就貼身戴著,是我爹孃留給我的遺物!”
龍碧芸將那日在杭州城內所買的“玉佩”掏出,對著方劍明手中的“清心石”看了一眼,道:“方郎,你不覺得奇怪麼?你的‘清心石’和手中的玉佩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你的刻著你的名字,而我的這個,卻刻著一隻飛鳳!難道我手中的這個也是‘清心石’?”
方劍明點點頭,道:“這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沒有對你說而已!”
龍碧芸道:“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方劍明笑道:“這兩個東西為什麼會一模一樣,我想我們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人有可能就是那個白髮老婆婆。此老行蹤不定,猶如神人,我就算告訴了你,找不到此老,也是枉然。”
龍碧芸道:“那你現在把它拿出來,卻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