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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動的淚水,“哇”的哭了起來。

方劍明哭笑不得,道:“你哭什麼?”

白依怡小嘴一撅,抬起眼淚花花的臉龐,哼了一聲,道:“誰像你一樣,如此鐵石心腸!”

拉起方劍明的衣角,擦了擦眼淚,弄得溼漉漉的,然後,就像不關她什麼事的走了。

方劍明拿她沒有辦法,只有自認倒黴。

時光飛逝,方劍明在峨嵋派又住了三日,見眾女的武功多有進展,“九天玄女步法”各有進步,不禁有了離去的想法。

這一晚,他獨自一人來到了萬佛頂,只見關山月已經搭建了一座茅廬,此刻,關山月正在廬外飲酒,見他來了,起身笑道:“你來得正好,與我喝酒。”

方劍明盤膝坐下,由衷的道:“關兄的逍遙自在真是令人羨慕。”

關山月抬頭看著夜空,吟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方劍明接著吟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兩人連喝了三杯,自覺未有的痛快。

關山月用手指轉動著酒杯,緩緩的道:“想聽我的故事嗎?”方劍明正襟危坐,道:“小弟洗耳恭聽。”

第四百五十一章 淒涼下場

關山月淡然一笑,仰首將杯中酒喝乾,道:“我的故事很普通,就像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一樣。我生長在一個還算幸福的家庭,祖孫三代,共有六口人。三歲那年,家鄉得了瘟疫,全家只剩下我一個。我站在家門口,充滿了絕望。當時的我,還不懂得什麼叫做痛苦,但是,眼見親人一個個的離開,我有一種驚恐。幸好,我的大師父路過,將我抱回了山中。

我不懂得什麼叫做享受,因為我從上山的第二天,大師父就開始教我練刀。他的訓練方法很嚴殘酷,簡直就是不拿我當人,每天我都是累倒在練刀的地方。

我曾埋怨過大師父,為什麼我要這麼辛苦的練刀?但是,我不敢去問大師父。

我與大師父住在雁蕩山的一座高山上,大師父不喜歡說話,整天的修行,我能看見的除了飛鳥外,就是走獸。我知道山下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但不敢私自下山,每月的十五才能下山到市集中去,那便是我最快活的一天。

不記得是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