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我數三聲,你不殺他,我就殺了你!不然,你遲早會死得更慘!”
“你聽到沒有啊,這世界沒有弱者生存的權力!你沒有力量,卻又擁有絕頂的天賦,天下間想爬上潛龍榜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嗎?是整個天下的修士啊!你以為其它的師姐師兄就真的這麼喜歡你嗎,如果你還繼續如一坨爛屎,你遲早會被那些偽君子蹂躪至死!你懂嗎……我有先天絕症,我活不過三十,你知道嗎,我今年已經二十九了!我能護你多久……”
宛如已經驚懼到一句話聽不進去,目中只有雲央不斷地發飆恐嚇她。
雲央一怒之下,抓著宛如執劍的手,用力一甩,宛如一劍割斷了土行門修士的喉嚨,驚得宛如就要撤劍,卻被雲央死死地捏著她的手與劍,一劍一劍地往這個倒黴修士身上亂砍……
宛如差點就瘋癲了,卻被雲央及時餵了一枚鎮魂丹!宛如由癲極而靜,神志遲滯了。
雲央知道自己已經沒多少時間了,萬不得已,只能以最暴力的手段來讓他的小師妹儘早適應就個世道。
就在雲央背起神志遲滯的小師妹就繼續前行時,在另一個山道上也發生了一起殘烈的撕殺。
一個長著八字鬍的中年修士被另外兩個修士重傷倒地,而對越迫越近的兩個修士,這個八字鬍的中年修士終於認出了其中一個修士,指著他驚恐地叫道:你是星辰門的景頗!你不能殺我,我是南衝家的少主!
一豎英眉的景頗冷眼地望著地上的修士,冷笑道:“哦,原來是小小的南衝家少主。怎麼你也被人引到這裡來了。真是天助我也,祖師爺剛賜我一門吸天運**,正好派上了用場。”
“吸天**?”南衝少主懵了,隨後他又想起了家族中的一個古老傳說,立即驚恐起來了,連連叫道:“不,你乃明門大派的弟子,不能用那種邪術!不然我家主與你星辰仙宗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哦,有趣的恐嚇!”一條金sè小龍纏在景頗的手臂上,凌空一攝就將南衝家少主吸到了空中,從他體內攝出了一道金sè小龍,眼看這道蛻龍印就要被景頗手臂上那條金sè小龍吞噬時,南衝少主滿面cháo紅,雙手如鷹爪般勾住了景頗的雙肩!
“想自爆!”景頗大驚之下雙拳砸在南衝少主胸口上,硬生生將他的身邊與雙臂扯斷,將其砸飛出去。
南衝少主的勾在景頗雙肩的雙手隨即引爆,炸得景頗皮開肉綻,受重創。
而南衝少主見詭計得逞立刻施展血遁之術,化作一道血影遠遁而去。眼見到了嘴邊的肉,竟然飛了,氣得景頗肺痛!
他自己也落了一個被人舍了雙臂自爆的下場。
見自己帶出來的小師弟眼睜睜地看著獵物遠去而沒有追上去,就要發怒了。
這個小師弟笑眯眯地望著到在地上重了重創的師兄,突然一爪剜穿了景頗的丹田,從中扯出一條金sè小龍,二話沒說,這個小師弟就將這條金sè小龍吞下肚,吸天**隨即運轉!
“巫師弟……你!”景頗至死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切都太突然了。
巫良嘿嘿一笑道:“別以為只有你們這些師兄姐們得到了師祖傳授的吸天**。我也有幸偷學到。天運是個好東西,每道蛻龍印都是由天運構成的。天運越強,得到天賜的機緣就越多。放心,我不會笨到新自殺你!總要有人替我背這個黑鍋的。”
說完後,巫良就拎起奄奄一息的景頗,往花飛雪那個方向飛奔而去。花飛雪那道驚天劍嘯,實在是一盞明燈啊。
而且隨著花飛雪殺敵越多,尋龍羅盤對他的感應就越強烈,就算他距離比其它人玩,也會被優先處理。
此時的花飛雪,面對著圍上來的幾修士,長嘆了一口氣道:“今天我殺累了,你們還是離開吧,別逼我出手!”
花飛雪已經反殺了一批圍殺上來的修士,星紋劍就像一個無低洞,無論吸收多少血魂jīng華都不夠。
經歷了血火的洗滌,這把星紋劍已經有了一絲靈智。
星紋劍本就是用天外殞石中的星辰金jīng打造的。
花飛發有一種錯覺,這把星紋劍似乎與天上的星辰產生了一種微弱的聯絡,劍身上有一道道與天上星辰相呼應的星紋!
感覺到星紋星的自我成長,花飛雪更喜歡這柄劍了。
圍著花飛雪的那幾個修士對望了一眼,都覺得眼前這個劍修很狂妄,敢如此顧作請鎮定地坐在地上擦著劍,
其中一個修士覺察到花飛雪的眼睛有異常,隨後才看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