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哥哥,你很熱嗎?怎麼這麼多汗吶?我幫你**好不好?”雲芊芊忽然很溫柔很溫柔地說道。
“不用不用,呵呵……我不熱……不熱,一點都不熱,就不麻煩你了啊。”張子文哪裡還敢流汗,愣是把冷汗都逼了回去。在張子文看來親了病中的許淡悅一下是不算對不起秋曉寒的,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在心理上把許淡悅上升到和秋曉寒一樣的高度。
真正讓他覺得慚愧的是許淡悅shi身於他後他心理的變化,他終究把許淡悅也放到了需要高度重視的高度,對他來說,精神上的背叛才算是真正的背叛,這才是他的苦惱與掙扎,但是那個時候終究自己處於昏迷中,腦子不清醒,並不是主動地背叛,但是這次就不同了,雲芊芊也實在夠毒辣的,非要把他弄醒了**他,這真要是做出什麼來,那真是無地自容了。
所以他就算再怎麼委曲求全,也要說服雲芊芊不要發瘋,不然就不是無法收拾,而是他一輩子要生活在慚愧的陰影裡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對於自己的道德、原則和理想的背叛,是對於秋曉寒的愛的純潔性的褻du。
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已經由不得他做主了,雲芊芊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了。雲芊芊見他討饒,雖然臉上還有淚痕,卻還是笑嘻嘻地道:“真的不用我幫忙嗎?”
張子文以最真誠的語氣說道:“不用,真的不用。”
雲芊芊又說道:“那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張子文道:“怎麼表示?”
“很簡單的,親我一下好了。”
一聽這個,張子文的臉馬上變成了一個苦瓜,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這個……好像……好像……不太好吧。其實我們還能夠聊聊天,談談國際形勢什麼的,陪你唱歌也行啊,你看我們還是有很多事情能夠做的嘛,就不要那個了好不好?”
雲芊芊又是臉孔一板,說道:“不行,親一下都不肯,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是不是不肯承認錯誤啊?況且我一個大姑娘肯給你親,是你佔了大便宜好不好,別不識相。”
張子文苦笑道:“我不喜歡佔便宜的,留給別人佔好了。”
雲芊芊大怒,又翻出剪刀,撐開了壓在他的鼻子上,喝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剪掉?”
張子文不敢動了,他還真相信雲芊芊有這個勇氣剪掉他的鼻子,於是改口說道:“我說什麼了嗎?我什麼也沒說啊。”
雲芊芊嘻嘻一笑,大概對於張子文的表現十分滿意,挪開剪刀,嫵媚地說道:“老實點不許動。”說著一口就親了上去。
關於這一吻,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基本上跟啃番薯一個概念。
張子文原先閉著嘴巴不肯放她的**進來,但是等到雲芊芊拿出剪刀在他面前晃了晃之後,他就像閉關鎖國的大清王朝一樣在帝國主義的恐嚇下開放了關口,那一條丁香小舌伸了進來,在他嘴裡翻江倒海,甘甜的津液毫無阻隔地渡了過來。
事到如今,張子文自然也不能一概退守,於是老實不客氣地反攻,雲芊芊到底是菜鳥,沒過幾分鐘就氣喘吁吁敗下陣來。
唇分,雲芊芊媚眼如絲,胸口崎嶇不停,臉上紅得能夠煮熟一個雞蛋,看著張子文,恨不得一口就將他吞了下去。張子文的氣味也有些紊亂,看向雲芊芊的眼光也已經有了一些異樣。
雲芊芊站起來,在房間裡轉了幾圈,有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紗曼舞,粉**惑,真是說不盡的魅力,張子文也不是聖人,更不是**,看到如此美色,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雲芊芊悄然柔柔地問道:“張子文哥哥,我漂亮嗎?”
“嗯……”幾乎是無意識的,張子文答道,氣味已經粗重。
“那我給你做女朋友,給你做老婆,以後你只愛我一個人好不好?”雲芊芊的聲音有著無盡的魅惑。
“嗯……”幾乎又是無意識的,張子文哼了出來,但是那一個“好”字正要出口的時候,靈臺忽然清明,當即警醒,心中慚愧無地,忙改口說道:“不行。”
雲芊芊惱羞成怒,眼看著差一點就成功了,這混蛋竟然最後關頭改口,橫橫地道:“哼,由不得你了,不行也得行。”
說著撲到張子文身上,就去解他的襯衫紐扣,張子文渾身扭動,嘴裡不停地喊道:“芊芊,你冷靜點,快停下來,停下來……”
雲芊芊哪裡去理他,手腳不停,一路把他的襯衫紐扣全部給解了下來,伸手一拉,把他的襯衫從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