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易特勤部擠到了只能使用順天府做名字的地步。
看來自己在回到風起貿易後,雙方肯定還會有一番龍爭虎鬥。不然對方若是霸著不走,事情總是很難收拾。
可在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困境後,李嬌柔卻不像以往那麼緊張,甚至還顯出一副滿不在乎樣子。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幫她賺了十八億美元。她已將自己當成了密不可分物件。
不過想了半天,張子文也沒得出什麼頭緒。最後只得承認,暗中設計人並不是自己的長處。
“先生,還記得我嗎?”
正當張子文還在胡思亂想時,身旁突然傳來一聲低低輕呼。
驚訝地抬起臉來,張子文就看到一個年輕女子正在低頭向自己說話。那不是什麼空中小姐,而是一個身穿土黃色無袖高領毛線衫,臉上戴著大大的時裝墨鏡,下身卻只穿著一條短皮裙的時尚女子,這樣的裝束不得不說在冬天很大膽。
別說張子文對於認人一向沒什麼心得。對方還戴著墨鏡更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微微抬起身道:“對不起小姐,我們有在哪裡見過嗎?請恕我眼拙,你現在戴著墨鏡。”
“……這個,先生你還記得我在成豪酒店曾交給你一疊照片、名片嗎?”
摸了摸墨鏡邊緣。年輕女子並沒將墨鏡揭下,只是她說出來的話卻讓張子文一陣愕愣。
這事他當然還記得。只是那天發生的事太多,不是面前女子提起,張子文還真不知道忘到什麼地方去了。他不但沒向黃初吻問清到底是怎麼回事,甚至那些照片、名片好像都連著衣服一起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去了,還是月纖腰收到哪裡也沒跟他說。
想到這裡,張子文立即一臉歉然地站起身道:“對不起小姐,你的事情我的確想起來了。但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一些事情耽擱,那些照片、名片我也不知放到哪去了,不如你留個聯絡方式給我,等我找到後再交還給你,你看行不行。”
“呼!”當張子文說完這話時,他卻發現年輕女子好像輕吁了一聲,好像放下了什麼心事似的。
沒等張子文繼續問明白,她就點點頭道:“是嗎?那就沒關係了。”
“沒關係?”
“是的先生!你不用介意那些事情。這樣就好,謝謝!”
謝謝?
雖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因為年輕女子說完就迅速離開了,張子文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看那女子好像也是頭等艙客人,張子文也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何況他也沒有與陌生人結交的興趣。
在李嬌柔三女陸續從睡意中醒來時,張子文甚至沒將這莫名其妙的事情對她們說出。
這件事不但開始得詭異,結束得更是詭異,他已不想繼續糾纏在腦海中。
飛機降落後,年輕女子沒再望張子文一眼,張子文卻在她身旁發現了一箇中年男子。也不知她們是為了公務出遊還是有什麼其他關係。
從機場通道出來。張子文一眼就看到了前來接機的黃初吻、查克。這個組合不但少見,張麗居然沒親自來接機、逼問禮物,張子文也想不通張麗到底有什麼打算了,還是她又準備在事後懲罰自己?
還在張子文胡亂揣測時,李嬌柔就先一步疑問出聲道:“黃初吻,怎麼是你來接機。張麗呢?她又跑哪去了。”
“李嬌柔女士你好,不是張部長去幹什麼了,而是她走不開。現在只要她一動,那些李氏家族特勤部的傢伙就會像蒼蠅一樣圍上來,趕都趕不走。她現在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這麼嚴重嗎?”吃驚中,李嬌柔不是皺起眉頭,而是笑著望向張子文,顯然是想看他會怎麼辦。
張子文的神情動了動。心裡也覺得一陣麻煩,想想說道:“黃初吻,你幫我打個電話給成豪酒店白經理,叫他帶幾個人到風起貿易門前等我,這事得儘快解決才行。”
“哈啊?你要找白經理他們,那要不要他們也帶啤酒過來。”
“啤酒現在不夠看了,你叫他們不要穿保安服,最好穿西裝過來,帶上警,棍就行。”
“哈哈哈哈。警,棍?還不要穿制服?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完張子文要求,黃初吻先是驚笑,接著就大笑出聲。張子文的要求與張麗的要求實在是太過類似,直接就會讓她想起張麗的霹靂手段。
李嬌柔也聽著皺起眉頭道:“張子文,你和黃初吻到底打什麼啞謎?什麼保安、西裝、警,棍的,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李嬌柔女士你不知道,成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