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有什麼良策,既能籌得災銀,又能重建家園的?”
梅姨娘滿臉的鄙夷和不相信:“對呀,段公子不妨說出來,讓我們這些身居宅院的婦人,也長點見識!”
段少宇溫和一笑,當作所有人的面,不慌不忙的將茶亭裡面,雲歌說的那些話,一條一條說了出來,經過他的潤色和加工,這計劃聽上去更加驚豔!
宮赫蓮雙眸一收,逼視著段少宇:“這真是沐雲歌想出來的?”
段少宇急忙對著右上方的夜空一鞠:“蒼天在上,段某如有欺瞞,定遭天打雷劈!此良策,真是雲歌小姐所出!”
段少宇的父親段剛是朝堂老臣,段少宇雖然年輕,卻也是穩重赤誠之人,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賭咒發誓的,作假的成分就少了很多。
宮赫蓮緩緩點頭,已經信了七八分,轉身對在場的人說:“事情應該就是段公子說的這樣!雲歌小姐前幾次的外出不歸,應該也是視察鍍陽城的難民情況去了,難得深閨小姐還有心懷天下的氣魄,本太子也深感佩服!以後,所有的人都不得再提今日之事!”
沐王爺連忙上前行禮:“多謝太子殿下!” ()
“好說好說!”宮赫蓮說著,伸手將沐王爺手肘一扶,目光看向一旁的沐雲歌,語氣清淡的說道:“王爺應該整理一下內務了,這沐雲歌怎麼說也是王府嫡女,豈能由著別人汙衊其清白呢?”
沐王爺連聲稱是,一回頭,看向梅姨娘的眼神裡面,就多了很多責怪之意。
梅姨娘心有不甘,這次好不容易給沐雲歌坐實了這淫ⅰ蕩成性的罪名,這麼突然就跳出個段少宇來攪局呢?
連太子宮赫蓮也跟著幫腔,真是便宜沐雲歌這小蹄子了!
心下更是恨得牙癢癢,想起沐雲歌又撞破了自己的姦情,不知道她會不會說出去……,這樣一想,梅姨娘馬上就如芒在背起來。
沐雲歌知道自己躲過一劫,身體上面的虛弱和疲累就湧了上來,她上前行禮說道:“多謝太子殿下和段公子仗義執言,雲歌銘記在心!時間不早了,雲歌先回房休息去了!”
☆、059 抱成一團
段少宇關切的看她,點頭說道:“嗯,你也累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宮赫蓮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繼續問那修房造屋之事:“段公子,你是巧匠之後,你覺得雲歌小姐的建議,用竹木建屋可行不可行?”
段少宇目送著雲歌往後面走,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行!怎麼不行?……”
玲瓏將雲舞從地上扶起來,心疼的說:“雲舞你真傻,為這樣的人求情,不值當!”
雲舞苦澀的笑笑,很是懂事的說:“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我和雲歌是雙生姐妹,母親去世得早,我們就是應該互相照顧著呀!”
“雲舞,你真是心軟!”玲瓏說著,又看向宮赫蓮,這麼好一個姑娘,他真的就一點兒也不動心?
一場鬧劇,喧喧嚷嚷的落下帷幕。
雲歌一跨進小院的拱門,腳下就開始發軟,急忙伸手扶住旁邊的牆壁:“初畫,初畫?”
沒有人答應她。
小院裡面特別冷清,只有屋簷下兩角各挑著一盞燈,光影朦朧。
雲歌慢慢走過來:“佟媽?佟媽你在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她。
雲歌疲乏至極,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再無一點兒氣力,軟趴趴的坐在門檻外面。
梅姨娘下了猛藥,她現在的身子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而剛才在小巷子裡面,那個模糊的男人,劇烈的在她身上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運動,榨乾了她全部的氣力,也讓她的身子好像要散架了一般。
回到王府,又被梅姨娘等人一陣盤問,雲歌只覺得自己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好像在生死關口走了一圈一般。
靠在門檻上,雲歌的嘴裡還在喃喃的叫:“佟媽,初畫?初畫,佟媽呀……”
她需要有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哪怕不能幫自己出主意,只是單純的陪陪,也好呀。
終於,聽進屋裡面有嗚嗚的聲音,緊接著,花瓶跌落在地面上,碎裂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雲歌掙扎著起身,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藉著屋外的光線,雲歌看見角落裡,初畫和佟媽被人綁在一起,兩個人的嘴裡都被人塞上了棉布。
她們剛才打碎了花盤,故意弄出響動,提醒她進來幫她們解開身上的繩索。
一看見她進來,初畫和佟媽都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