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睡,這表示他正為此苦惱著,即為酒,又為人。
與此同時,同在二樓的某間包廂裡,有個女孩和他一樣有著差不多的煩惱,只不過與之相反,她已經有些醉意了,更不想再喝了。
她對自己一杯就醉的體質深惡痛絕!
“前輩,小選已經喝不下了,我可以送她先走嗎?”
禾瀟隱蔽的給其餘幾個夥伴打了個眼色,她的酒量好一些,還能撐一會。
收到訊號的幾個女孩剛想快步走出包廂,就被一個男人伸手攔住,堵在了門口!
“我答應你們
了?說了讓你們走了嗎?後輩們?嗯?!”
金大雄扯了扯嘴,一連串的追問,表情十分不悅,長相本就陰鷙的他,更顯的十分陰暗嚇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獵物,他怎麼能夠輕易的放走呢,尤其是這個喝醉的,那一幅醉態嬌憨的模樣,實在是——
“就是嘛,哪有喝酒喝到一半就走人的,不像話!”
包廂裡的另外幾名男人也隨之幫腔,口氣那叫一個玩味,看向幾個小姑娘的目光充滿了肆無忌憚的味道。
“就這樣的態度,我們可是很難關照你們的喔~”有人陰陽怪氣道。
“對啊,什麼喝不下,娜允不是也剛來,她都沒走,你們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阿尼喲,陪歐巴們喝酒不是我的榮幸嗎?”金娜允順勢站起了身,給這些人各自倒了杯酒,隨後坐下頗為乖巧地笑著說道。
“呀呀呀,看看wuli娜允,真的會說話!”
其中一個男人一邊盯著女孩們,一邊故意大聲喊著。
扯了扯禾瀟的一角,其中一個女孩似乎從未經歷過這些,臉色煞白,顫抖著嘴巴說道。
“哦多剋喲?我們不會有事吧?我想要回家。”
“不……不是的,就是小選她們走而已,她們酒量不行,不能……盡興,就讓我來陪各位前輩,拜託了!”
禾瀟心裡也十分害怕,但咬了咬牙,勉強保持著鎮定。
她已經感覺到了這些人的不懷好意,所以無論他們說什麼,她都堅持、至少要讓幾個夥伴離開。
有人要走,有人要留,場面一時有些僵持冷場。
今晚就不應該答應出來玩的,這下麻煩了!想到這,禾瀟狠狠地瞪向角落一個畏畏縮縮,大氣都不敢喘的男孩。
如果不是這個混蛋的話!
恰好同時,金大雄也看向了那個男孩,看著歲數不大,與那個叫小選的女孩一般大,長相頗為清秀帥氣,就是臉上的膽怯懦弱顯得極為不襯。
“姜東植,我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來的,可是你的親故現在!卻說想要先走,你說這像話嗎?”
金大雄的話很有技巧,即抬高了別人,滿足了男孩那脆弱的自尊心,又施加了壓力,觸動男孩敏感的神經。
簡單的說,他看死了這個男孩。
就像現在,江東植的神情立馬變得慌張不安,對著小選幾人懇求道。
“切拜(拜託了),就多待一會吧,這些哥哥不是壞
人,是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
這句話其實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就很愚蠢,只要看在場的,包括金大雄幾人隱約的白眼就清楚了。
其實江東植會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也是有理由的,他從小就迷上了hiho,是一名ug raer,就是天賦有限,始終不被同行熟知和認可。
雖然特別喜歡說唱,但這個圈子其實頗為畸形,尤其排外的程度極為嚇人,尤其是ug的圈子,有著極強的排他性。
想要融進去的方法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除非你有認識的朋友或是前輩,恰好是混地下的,由這些人領著進去,這樣的好處是,能少走許多彎路,這些前輩被人戲稱——“領路人”
假如沒有“領路人”的話,別說融入圈子裡,單是無數的diss,就能讓你每日洗淚,患上舞臺恐懼症。
至於第二條,那就再簡單不過了,就是硬懟了,直接剛到別人服氣。
但是,這兩種方法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的實力得要過硬。
而且江東植還聽前輩金大雄透露,今天包廂裡,還有一個圈子裡有名的大人物在,雖然這個不混ug,但他背後所屬的地方與“v”牽扯極深。
那是一個無數南城說唱者都夢寐以求加入的團體,裡頭扎堆著一群的圈子大佬。
好不容易搭上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