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是我閒來無事瞎溜達的時候,湊巧在這裡發現。這茶剛來京城不久,知道的人並不多,你今天算是跟我撿了個大便宜了。”
衛宏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衝小廝言道:“再給我沏上一壺蒙頂茶。”
小廝領命去沏茶,不多時便將熱氣騰騰的茶壺放在衛宏面前。衛宏一手拿著杯,一手拿著茶壺,就這麼一杯一杯的喝著,沒有絲毫‘品茶’的形態。對面的李德謇,見衛宏竟這般喝茶,止不住的搖頭,暗歎‘這好茶白瞎了。’
茶壺巴掌大,一壺喝完,續上水,再喝一壺。害怕茶味被沖淡了,就將茶葉倒掉,讓小廝令衝一壺。
對面的李德謇皺眉道:“這仙茶可是不便宜呢,再說了,喝茶也沒你這麼個喝法啊。”
衛宏沒搭理他,等茶壺送回來,衛宏便繼續豪飲,像喝白開水一樣。自打在茶樓裡坐下來,衛宏就算是想明白了,錢再多有什麼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就應該趁著活著的時候好好享受一下。今日顏如玉一事被李璇青知道了,只要自己不和顏如玉徹底一刀兩斷,日後就肯定會被其他人知道,這層窗戶紙遲早被捅的千瘡百孔。那誰不是說過麼‘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人死了,錢還沒花完。’,衛宏可不想讓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就這麼成為別人的囊中物,該花就得花。男人,有的時候,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第二百八十二章飛鏢傳書
“我說,你今個兒是怎麼了?剛才見你在大街上失魂落魄走來走去,這會兒又見你不把茶當茶喝,莫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李德謇抱著自己的茶壺,看著衛宏,略有疑惑的問道。
衛宏喝的太猛,有些肚脹,將茶壺扔到一邊,揉著肚子,愁眉苦臉道:“我看你整天閒雲野鶴,活的甚是瀟灑,難不成這輩子就沒遇到過什麼問題?比如家庭或者女人給你帶來的困惑……”
聞言,李德謇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我跟你說,家庭方面的事,那是不可避免的,有什麼問題就解決什麼問題,不能逃避,不能退縮,沒有商量。至於女人方面的問題?那根本就不叫問題!現今為止,我只認識兩個人會在女人身上做過多糾結。其一就是你!其二就是……”說到這,李德謇突然閉嘴,賊眉鼠眼的四下打量一番,見周邊沒有可疑人,便壓低嗓音,小聲言道:“其二便是盧國公……”
“咱就不說盧國公了,單說你。你也是,碰上的女人都是‘奇’女子。”說到這個奇字的時候,李德謇特意加重口氣,意思是告訴衛宏,這個奇字的意思不是奇異,而是奇葩。
李德謇扒拉著手指頭數落道:“您夫人就不用多說了,為人溫柔賢惠,體貼近人,根本就沒有毛病可挑。但除卻婉娘嫂嫂,其餘的女人可就差強人意了。一個李璇青,整天傲的沒邊,任哪個男人她也看不上,好像她比男人強多少似得。說句不客氣的話,就李璇青那樣的,要是嫁出去,一天得挨八遍揍。在一個李二小姐,您現在和李二小姐關係不一般。有些話我說出來你別不愛聽。就李二那脾氣,和李老大差不多,要麼說是一根藤上結出來的果呢。也就是碰上了你,脾氣好,縱容她,否則她和李老大差不多,就是皮子癢了欠收拾!李老三我跟她不太熟悉,就不予評論了。別的不說,就李老大和李老二,這倆女人。就能把你給愁死!呵呵,要是換了我,保證沒那麼多熊毛病!”
額,聽完這番話,衛宏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自己是不是二呀?自己好端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思維開闊的新新人類,怎麼和李德謇這種重男輕女的老封建探討女人的問題呢?在這個時代的男人眼中,女人的地位始終是要矮一截。家暴幾乎是家常便飯,除了那種天生的氣管炎。幾乎沒有女人敢跟自家男人分庭抗禮。
衛宏擺了擺手,衝李德謇言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人和人不同,你們那套在我身上不好使。”
李德謇撇了撇嘴。幸災樂禍道:“那你就怪不得別人了,有什麼麻煩,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都是你自己找的。用兩個字形容你。最恰當了。”
“不用說了,我知道是哪兩個字。”衛宏低著頭喝著悶茶。
“哪兩個字?”李德謇咧著嘴,彷彿要看好戲一樣。非逼著衛宏把哪兩個字說出來。
衛宏白了李德謇一眼,沒好氣道:“活該!”
聞言,李德謇暢懷大笑:“哈哈哈,不愧是衛先生,當真是才思敏捷,令人欽佩啊!”
看著李德謇那副鳥樣子,衛宏恨不得把茶壺摔他臉上,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得,眼不見心不煩。衛宏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