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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兩軍對壘

豔陽高照,雪嶺夾道。

兩支身著迷彩服,手按腰刀的隊伍,聚集在夾道兩旁的雪嶺上,俯瞰著由官道西南方賓士而來的車隊。

無形中形成一道伏兵風景線。

只不過伏兵為陽伏,擺在明面上堵截追兵。

其中,薛仁貴持槍站在雪嶺上,眼瞅著朝廷派來的車隊追到近前,一抖點鋼槍,怒指著打頭的馬車呵斥:“停車,靠近者死!”

果然追上來了。

就是不知道追上來的些什麼人?

如此大動干戈,一下子追上來四五千人的隊伍。

關鍵是隊伍護衛著八輛馬車賓士而來,讓他意識到這是先禮後兵的架勢。

勢在必得嗎?

看來李二是吃定自己一行人了?

只怕李二想多了吧?

殊不知公子早有預謀,要不然還真被李二任意蹂躪?

真是豈有此理,他眼見打頭的馬車停在五十米外的官道上,憤憤不平的想著心思。

這時,魏徵與秦瓊分從馬車的左右下車,走到馬車前方的官道上,微微仰視著雪嶺上的人群說道:“王浪軍可在軍中,請出面答話?”

他這話埋下伏筆。

主意他說的是王浪軍可在軍中。

何為軍?

當然,軍意指軍隊,冠在王浪軍運糧官的頭上也不為過。

但是王浪軍這個運糧官是空頭支票,僅僅只是一個虛銜而已。

畢竟朝廷還沒有給王浪軍派兵,作為運糧官的部署,麾下將士,組成以王浪軍為首的運糧大軍。

那麼魏徵這一句話就是在暗射王浪軍公然造反了。

說白了,王浪軍組建私兵造反了。

主要是魏徵以此來刺激王浪軍現身說法,同時給王浪軍冠以造反的名頭,便於他說服王浪軍與朝廷合作,共渡國難。

其心是好的,但他惹怒了薛仁貴,接話怒吼:“閉嘴,這裡沒有軍隊,只有護送家人的家丁。

老匹夫,你再敢胡說八道,我讓你死於非命?”

“呃,你們既然不是朝廷大軍,為何阻攔朝廷大軍行軍?”

魏徵來氣了,堂堂丞相什麼時候被一個無名小卒呵斥過,不給他一點厲害瞧瞧,他還敢翻天呢?

其實他就算面子上過不去。

加上他不強勢一點,就無法激出王浪軍現身說法了。

對此,秦瓊環手於胸,站在官道上看好戲,啥也沒說。

而薛仁貴很反感勾心鬥角的事情,對魏徵的話刺激了心神,憤怒的說道:“老匹夫,你們少跟我裝蒜,耍嘴皮子,說明來意,要麼就開戰?”

其實他巴不得與朝廷大軍打一仗,讓朝廷知道保安隊的厲害。

要不然,他覺著李二總是對無量宮抱有侵略性。

缺乏忌憚心理,對無量宮很不利。

加上李二總認為公子仁義,不與朝廷為敵,讓李二得寸進尺。

要不然李二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略,算計無量宮呢?

這種事情,擱在以前,薛仁貴不回去考慮。

他認為忠君報國為忠義之人,自是不會揣摩皇上的不是。

但現在不一樣了。

自從他見過李二的各種無恥,逼迫,打壓與無視民眾死活的行為之後,讓他開始懷疑人生了。

無形中讓他聽信了公子的話,大忠於貧民,小忠於個人,全在一個心字。

有心則利於行。

行不端則私心氾濫,必然禍害於人。

因此,他從公子的話中悟了,自是對朝廷官員不感冒了。

魏徵一頭黑線,真個被他的開戰話語嚇著了,這是一個不好的苗頭啊?

為什麼要開戰啊?

這是不是說明王浪軍已對皇上死心了?

從此不再過問朝廷的事情?

要麼為什麼要開戰呢?

壞了,魏徵心裡咯噔一聲,急得冒冷汗,抬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說道:“開戰,為什麼要開戰?

難道王浪軍要反出大唐嗎?”

“老匹夫,你口口聲聲惡語傷人,真心作死乎?”

“本相死不死沒有關係,但本相要知道,王浪軍是不是自此反出大唐……”

“閉嘴,莫說公子現已被困彈汗山,生死未卜,何來反出大唐一說?

單憑你們這些食君之祿的大臣,迷惑君上屢次侵犯無量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