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只在公子,主母面前說過一句話,曾被香荷顯擺的欺凌過。
但是說不出具體遭了什麼罪。
所幸她出身貧寒,苦日子沒少過。
要不然,讓香荷一頓操作,什麼事都讓她幹,還要忍受著羞辱,欺凌,責打,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種待遇的時間不長,也就那麼幾天。
但給她的心靈上,留下難以磨滅的記憶。
那會兒,她猜測一個丫頭都這麼跋扈的欺凌自己,想必丫頭的主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就好像進入賊窩,永無天日的質感。
度日如年,以淚洗面,沒少琢磨這一家主僕。
以至於讓她看出香荷的心跡,都是來自血淚史的感悟。
受益良多不至於,但讓她反思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警惕自己不能忘本,受益也不小。
相對於薛仁貴多了一份艱辛,觸動了心絃,冥冥中感觸到萍兒的心傷,坦誠的說道:“萍兒受苦了!
你說的對,我們的出發點不同。
你是從被她欺凌之中獲得的資訊。
而我是透過觀察所得。
曾今不止一次的發現,她看公子的眼神不對。
還有她這次出走,是走一路哭一路,傷心出走的。
這讓我覺得她的出走有隱情。
顯然是以進為退的策略。
可惜她撞上太子李承乾,促成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只怕她與李承乾走到一起,會生出母儀天下的狂想。
只是她卻不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啊!”
“呃,她有這麼大的野心嗎?”
李萍一驚站起身來,哆嗦著說道。
其實是冷的,想回去了。
另外保留著一句話沒敢說出口:女子的名節第一,從一而終是女子一生平安的附身符啊!
殊不知這是良家女子的信念。
對於野心家,強勢的女子來說,不屑一顧。
薛仁貴自是體會不到這些問題,發覺萍兒畏冷,心疼的說道:“萍兒,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對了,待會我就騎乘金鷹離開了。
去尋找漂浮不定的師傅,順便到福臨山基地去一趟,完成公子交給我的任務。
你不要擔心我,我,我……”
“你,你要小心,我在無量宮等你回來!”
李萍突然覺得自己好傻,怎麼就起身要回去了呢?
明明知道公子把仁貴叫到大廳裡面說事,肯定有事情發生了。
卻沒想到是讓仁貴出門!
這一去,何時才能相見啊?
不過她這會不想離開,想和仁貴多待一會兒。
突然又發現先前的感覺又來了,碰上這個情感木訥的傢伙,讓自己都嘴笨,不會說話了。
於是乎,二人默默的返程了。
只讓王浪軍二人看得一頭霧水,黑線,無語至極。
這叫什麼事?
明明安排他們小倆口告別的。
他們倒好,走到一起議論別人的事那是口若懸河。
輪到他們自己身上,得,就一個字:木。
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就不怕憋死人麼?
“啪”
王浪軍氣不過,抬手拍在欄杆上,轉身單膝跪地,伸手接應向韻兒說道:“美麗的韻兒,明日要放晴,先拉個小手行不行……”
“噗”
狄韻笑噴,又矜持的收斂笑容,令嬌軀一陣陣的輕顫著,羞惱的剜了浪軍一眼,跺足嗔怪:“不行,理由太跛腳,咯咯咯……”
“韻兒笑著走開,我也不呆,雙雙兩無猜……”
“啐,浪軍別耍賴皮,不許跟來,聽見沒……”
看看,想想,這感覺,那感覺,一樣一樣的。
但卻被那對木訥小倆口攪壞了心情,嗷,打發漫漫深夜撩妹的美好二人世界沒了……
手機,電視沒有,來張報紙看看也木有……
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