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悄悄的把父親交給她的支票放進溫伯父的抽屜裡。爸爸跟她說,這一切一定神不知,鬼不覺,只要把一切嫁禍給溫伯父,自家父親便能平安無事,而自己也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和溫沐安親近的機會。
可她做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永永遠遠的恨。
是不是,非要弄個魚死網破,他才會看她一眼?
馮可可無限悲涼的坐在車內,車子離破舊的廠房很近,近得她彷彿可以聽到言念玉在那裡無聲的嘲笑著她,機關算盡,害人無數,卻依然得不到所愛。
“呵……”
馮可可踩著高跟鞋,那嗒嗒的響聲在她的腦海裡,顯得格外刺耳。黑子看到她走過來,起身問道:“小姐?”
“嗯。”馮可可沒有看他,目光始終盯著躲在牆角的念玉。目光觸及她凌亂的衣服,她勾起嘴角,冷冷的笑意自唇間蔓延,“她怎麼樣?”
黑子看了念玉一眼,面無表情的開口:“很奇怪,她一直很安靜,也不害怕。”
“哼,她會怕的。”馮可可冷冷的笑道,“把她交給你們了,你們隨便處置,怎麼痛苦就怎麼來,只要不弄死她就行。”
念玉忽然坐直了身體,愣愣的望向馮可可的方向,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麼。
馮可可冷哼,示意黑子過去。
嘴巴上的封條被人硬生生撕掉,扯著臉皮生疼,念玉卻顧不得很多:“可可?”
馮可可沒有出聲,臉色卻愈發的不好看。
“你這麼做,能得到什麼?”念玉低頭,聲音很輕很輕。
“我什麼也不想得到,就是覺得你過得太好了,我不喜歡。”馮可可眸光復雜的看著念玉,爾後,揚了下頜,“這個理由,不過分吧?”
念玉抿唇,她無法看清此刻馮可可臉上的表情,更不想為自己力爭:“不過分。”雖然說得很平靜,但手心裡微微浸出的汗意卻召示著她此刻內心的恐懼。
“另一個理由是……”馮可可像是突然來了興致,笑意濃重,“我就是想看一個髒了的女人,溫沐安還會不會要。”
“何必呢?”念玉皺眉,“這樣傷害的不只有我和小安,也還有你。”
“我樂意,我不介意魚死網破。”馮可可冷冷的看著念玉,“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如果溫沐安看到你接下來的樣子,會是個什麼表情?!”
她轉身,腳步不曾有絲毫停留。
念玉只覺得一陣脊背發涼,她警惕的聽著那些漸漸靠近的腳步聲。
“小妞兒,既然上面都交待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可顧及的,要不,先陪爺我玩玩兒?”那個猥瑣的聲音的主人靠近念玉,粗糙的手撫上她□在外面的肌膚,念玉只覺得一陣噁心。
“滾,你給我滾開!”念玉慌了神兒,不住的搖頭,“不要碰我,把你的髒手拿開!!!”
“到嘴的肥肉不碰,你當我家是開善堂的啊!”那人說著,念玉只聽得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心也頓時涼了半截。
“黑子大哥!”念玉急得掉出了眼淚,“黑子大哥,求求你……”她嗚咽著。
黑子背過頭,不再看。他雖然殺人,卻並不近女色。但是馮小姐的命令,他一定得聽。言念玉不過是個陌生人,無需他動惻隱之心。
念玉覺得心底一片悲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誰可以救救她。
她討厭那個男人撫摸著她身體的手,讓她覺得骯髒不堪,可是她同時也討厭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任人宰割。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決堤而下。
似乎外面有激烈的打鬥,但一點也不影響身上那個男人的興致。他興奮的褪下她的內褲,念玉的身體就這樣不著寸縷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喉結一動,覺得全身熱血沸騰。
“呃……”一聲悶哼,附著在自己身上的重力突然少了許多,念玉覺得身上一暖,已經被人攬在懷裡。
有人解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條,解開了纏著她手腳的繩子。
她不敢睜開眼睛去看,更不想知道抱著自己的那個人是誰,這樣骯髒不堪的場面,她究竟該怎麼辦?
“對不起……”溫沐安匆匆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種情景,他的憤怒,狠戾,他恨不得把那個男人弄死,“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他幾乎是不刻也不曾停歇的,從馮家出來便驅車趕來,顧可城的人和守在外面的人動起手來。他心急的找她,卻看到這樣一種讓他心痛,憤怒的場景。青筋暴起,他恨不得把她揉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