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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是李夢紅。有李夢紅在,他就可以不到公司裡來。他打電話給李夢紅,提了兩點,一是想去北京陪她,二是想把公司關了。李夢紅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這天還沒到下班時間。他正火急火燎的準備回家,彭一珍衝進他的辦公室來了。

中午。太陽很毒。男男女女都只穿著單薄的衣服。伍魁洪把空調調到了最冷,還是熱得汗流浹背。換上早幾年,他早就脫得光溜溜的了。但現在他不脫。他不會脫也不能脫。他是老闆。他的公司有太多的員工,其中相當一些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自己現在也算是一個文化人了。他不停地用毛巾擦汗。

秘書逃走了。沒有人願意捲進諸如此類的漩渦中來。辦公室裡就剩下他和她了。他坐著沒動,背對著她。她站著,似乎比坐著的他還要矮小。“為什麼背對著我?”她先開口,聲音顫顫的。“我,熱。”他扭了扭,好象背上長滿了刺。“面對著我就不熱了。”她寫滿了一臉的怨恨和苦澀。“我,我不舒服。”他不肯回頭,抽搐著臉。“我想你,想你,非常的想。”她哭出聲音。但她仍然在離他有一定距離的地方站著沒動。“我以為你會去找我,或者打電話給我,打一個電話也行,問一句也行。可是你沒有。”她吸吸鼻子,唏唏嗚嗚地說:“也許我真的看錯了你。你是她的老公。能夠做她的老公的人,會是什麼好人呢?我真的太天真了,也太幼稚了。我現在才發現自己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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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有了,有了……那個?”他不停地往門邊看。門關著。他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他流的汗越來越多,跟她流的淚一樣多。

“沒有。”她抹掉臉上的淚水,靠近他,搬他的頭。他的椅子轉了方向。他面對面地看著她。他嚇了一跳。這是她嗎?眼睛紅紅的象一對爛桃子,淚水不光爬滿了面龐還流溼了胸衣……“我想了很久。我愛你。我不能害你。我也不會害你。只要能夠跟你在一起,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天地塌陷都與我無關……”

他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一個小小的女孩,在他面前哭得天昏地暗。他的鼻翼動了幾下,一股濃烈的酸辣味直衝到鼻樑上去。

“你是不是嫌我長得很醜?你是不是認為我為你拼命拼得還不夠?你是不是和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為什麼?”她抓住他,緊緊地抓住他。她搖他,搖不動,倒把自己搖偏了,搖倒了。她不是向他摔倒,而是仰了面向後倒。

他跳起來,抓小雞似的抓住了她。“媽的,這是搞的什麼名堂?”他把她抱在懷裡,吻遍她的臉,吻幹她的淚水。她的小嘴巴貼上來了,甜甜蜜蜜地往他嘴裡灌輸饑荒。她好燙,彷彿一塊燒著的木炭。她好軟,更象一根糾纏百結的繩索。她好綿,正如一塊滋味極佳的膠糖。

他嘴上麻酥酥的,口裡很渴。他吸著,便吸到一縷清泉一襲幽香。她的紅嘟嘟的往上翹的小嘴巴長時間地親吻他,用舌尖在他的嘴裡攪動神秘的熱烈的貪慾。他整個口腔整個身心都癢癢的酥酥的。他迫不及待地扒開她的衣衫去撫摸她的土地。她的高峰迅速的崛起,她的平原奔騰火熱的氣息。她的峽谷洋溢生機。她的森林跳躍激|情。他找到了她的誠堡。她所具有的李夢紅沒有。她的高峰,她的滋潤,她的城堡,她的光滑,她的彈性,她的潔白,她的柔嫩……都是李夢紅不具備的。他找到一把精緻的開啟城堡的鑰匙。他瞪直了眼。老天!難怪她的小嘴巴總是那麼煽動激|情。他輕輕地摁動那逐漸長大的鑰匙。他充滿了疑惑和猜想。他從來沒有仔細去觀察那片森林,那座城堡,那懸掛在城堡上的鑰匙。他把她放在辦公桌上,讓她搖搖晃晃地坐著,然後埋下頭去,深深地埋下頭去。他什麼都看清了。他張開嘴去親吻去吮吸去觸動那神奇的小東西。“不,不要。哦哦……嗯哩……”她剛想阻止他,伸出去的手卻緊緊地死死地抱住了他。然後她歡叫,她跳躍,她唱出什麼人都無法破譯的最優美最感人的歌謠。她的肢體扭曲了。她的面龐也扭曲了。“你,你好壞。壞,壞死了。”她從七彩的雲端飄下來的時候,紅了臉紅了眼,依依不捨地放開他。他沒有離去。他在撕自己的褲帶。

他在她的尖叫聲中完成了他的佔領。他能夠極其明顯地感受到她的快樂的叫聲和滿足的律動。“你很美,美得無法無天。”他把她身上所有的裝飾完全褪去,將她赤條條地平放在玻璃板上。他看到了真實的她,也看到了影映的她。他在欣賞造物主恩賜給他的小巧玲瓏的藝術奇珍。他驚歎著,撫摸著,搬動她轉了一個方向又一個方向。他一次又一次地耕耘她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