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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記性不好加我,卻始終忘本不掉為什麼會忍不住出手奏阮清怡。

那天是侯冠霆的生日,他的土豪爸爸雷打不動地在本市最大的酒店給他舉辦了一年一度的生日宴,宴會上明星雲集、名流扎堆,阮清怡和她那個明星媽媽也在受邀人之列。不過阮清怡當晚的身份是侯冠霆的女朋友兼準未婚妻,算得上是半個女主人。

宴會現場可謂精彩至極,可以直接將所有狗血的電視連續劇甩出幾十條街。

比如,我表姐蘇琰琰的男朋友在跳交誼舞的時候看上了她的同學,當場表白,那個女同學給了他一巴掌,想想不解氣,又潑了他一杯紅酒。蘇琰琰也給了他一巴掌,本想再加上一杯紅酒的,可能終究沒忍心,她自己把酒一口飲盡,哭著跑了出去。

比如,童虞茜的雙胞胎妹妹童虞倩偶遇前男友,當年的學渣前男友如今搖身一變成了一線模特。他又驚又喜地拉著童虞倩的裙子不放,童虞倩一怒之下潑了他一臉紅酒。後來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按照童虞茜所說,那男的似乎纏得挺緊,童虞倩受不了,當晚就飛巴厘島避難去了。

再比如,我上了個洗手間回來,無意中聽到阮清怡正趾高氣揚地對她朋友說,她不過是圖侯冠霆家有錢,要不然才不會看上他。侯冠霆跟她前男友相比差遠了,不解風情云云。我一時沒忍住,順手從服務生手上拿起一杯紅酒就朝她潑了過去。

阮清怡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立馬撲過來扯我的頭髮。可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我撂倒在地。她倒地的那一刻侯冠霆正好經過,眼珠子瞪得比他的生日蛋糕還要大。我懶得浪費唇舌跟他解釋,在一堆人震驚的目光中婀娜多姿地離開了宴會廳。

童虞茜說,她以前從未發現,原來我發飆的時候那麼炫酷拽。

可是我再炫酷,哪能比得上侯冠霆啊?十幾年的朋友,還敵不過院凊怡的回眸一笑。人家不過鉤了鉤手指,他就把我給賣了。

快到出口的時候,老遠就看見一幫扛著攝像機的人堵在那兒。我旁邊的幾個小妹妹還興奮地說:“哇哦!這麼多記者,是不是有明星在機場啊?”

“肯定是!走,過去看看!”

大概,也許,這群記者就是童虞茜口中來堵我的那一幫吧?

我悄悄地退到一邊,拆下馬尾,戴上墨鏡和在馬爾地夫海灘邊買的大草帽,準備死馬當活馬醫。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公眾人物,要是這樣都能被認出來,我只好自認倒黴。

有人在我身後雲淡風輕地說了句:“你這樣,反而會變成焦點。”

“說得輕巧,你有本事把我弄出去啊……”我不屬地回頭。當我發現說風涼話的人是墨鏡男時,愣了一秒,然後本能地接了一句:“你怎麼沒在馬爾地夫陪女朋友度假?”

這句話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想問了,只是當時沒有開口說話的氣氛。

他不苟言笑,抬手看了看錶:“我有辦法。不過我趕時間,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我現在就走。”

“帶我出去吧!”我說,“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尚未反應過來,他抓住我的草帽往地上扔,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正要大叫,他不冷不熱地吐出一句:“想出去就別說話,低下頭!”

我想起剛才是我說的,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行,於是乖乖地閉嘴。不過思忖之後,我又補充了一句:“你可別趁機佔我便宜!”

他壓根就沒理我,抱著我從容不迫地往出口走去。

我的心懸到了頭頂,心想,一則《富二代和星二代為爭煤二代大打出手》的新聞已經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要是再來一條《富二代三天換新歡》的報道,我媽媽非得跟我斷絕母女關係不可。

我儘量把臉往他懷裡埋,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禮義廉恥了。我都已經把全馬爾地夫最高階的總統套房讓給他女朋友了,她應該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就來找我算賬吧?

正當我忐忑不安、想入非非的時候,頭頂響起了男人可以穿透星空的聲音:“我女朋友不舒服,麻煩讓一讓。”

我將頭縮得死死的,唯恐呼吸聲太大驚動了那群嗅覺靈敏的記者。等到他把我放下時,我感覺我渾身上下從肉體到靈魂都透著熱氣。我想,我在馬爾地夫才待了兩天,假都沒好好度,熱氣倒是沾染了一身。

“他們不會跟來了。”他問我,“有人接你嗎!”

我如實說:“本來是有的,不過她的車被交警扣了。”

他走上前去開啟一輛賓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