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了一把,下身某處硬梆梆的頂著秦桑的身子,秦桑幾乎要化在床上了,趙天賜才得意的說道:“你說爺行不行!”
秦桑媚眼如絲,雙手纏上趙天賜的脖頸,主動獻上嬌唇,趙天賜本就於色之一事極為熱衷,且又素了那麼久,怎麼還熬的住,俯身壓在秦桑的身上,不多一會兒,秦桑的衣服便四散飛去,兩人不管不顧,一大早便做起了那檔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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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下)
卻說趙天賜不聽太醫的勸誡,執意將秦桑拉上床,夫妻兩個成其好事,這一回,秦桑覺得趙天賜堅持的時間特別長,用力也特別猛,每一下都象是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了一般,秦桑死死的咬著帕子,才沒有叫出聲來。趙天賜聳動了百餘下,忽然覺得一股痠麻之意從尾閭之處沿著椎骨躥入腦中,他“啊”的大叫一聲,下身死死抵住秦桑的身子,雙手緊緊的抓著秦桑的雙肩,趙天賜用力之大,讓秦桑咬著帕子都不管用,也“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趙天賜抵住秦桑,開始了他人生當中最長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噴射,足過了盞茶時間,趙天賜才心滿意足的從秦桑身體上爬下來,無力的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雙眼直直的看著床頂的帳子。秦桑被趙天賜這麼狠狠的弄了一次,也是筋疲力竭,雙眼緊緊的閉著,臉上還有著歡愛過後特有的餘韻。
直過了一刻鐘,秦桑見趙天賜沒有象她們從前行房那樣,做完了還要和她溫存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用手護著胸前的錦被坐了起來,側聲叫道:“大爺,大爺……”
回應秦桑的,卻是趙天賜的鼾聲,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趙天賜已經睡著了。秦桑一個人坐著,回味了一會剛才的滋味,這才下床胡亂穿了衣服,給趙天賜蓋好錦被,讓她的貼身丫鬟進來服侍她到淨房裡洗一洗。
秦桑收拾好自己,便去給趙天賜煎藥,這是趙天賜的最後一付藥,秦桑心想還是要請太醫過來再把個脈比較穩妥,不過趙天賜最近的脾氣有些古怪,她想著必要勸服了趙天賜才能去請太醫的。想到趙天賜剛才分外生猛的表現,秦桑喜上心頭,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回來了,卻不知道這是趙天賜和她的最後一次,從今天開始,趙天賜便有了到宮中當差的資格。
煎好了藥,秦桑端了藥回房,見趙天賜還在睡著,便搖著趙天賜的身子叫道:“大爺,該起來吃藥了。”
趙天賜卻沒有醒來,依舊睡的很沉很香甜,秦桑見叫不醒趙天賜,便只好將藥放在一旁,想等趙天賜醒來再喝。只是她還沒有等到趙天賜醒來,卻先等來了趙天賜的媽,柳側妃。
柳側妃直接闖進趙天賜的房間,秦桑站了起來,柳側妃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的哼一聲,夾槍帶棒的說道:“天賜還病著,你這做媳婦也不知道愛惜丈夫,只學那些個狐媚子纏著他做什麼,難道不把天賜榨乾你不甘心麼,天賜這病都是你這個狐媚子整天纏著他才得的,太醫的話難道你都忘記了!”
秦桑的臉立時紅的象燒著了火一般,她心中又氣又羞又惱,想也不想便叫道:“你不過就是個姨娘,憑什麼管爺們房裡的事情,不過就是個半奴半主的東西,也能這麼往主子房間闖,素日裡就會說這個沒有規矩那個沒有規矩,我看柳姨娘你才是最沒有規矩的人!”
柳側妃驚愕的瞪圓了眼睛,上一回秦桑只是叫了她一聲姨娘,還沒明著說她是半奴半主,這一回可是說到她的臉上了,柳姨娘進了慶親王府快二十年了,從來也沒吃過這種癟,立時便嗷的一聲跳了起來,伸出十指便往秦桑的臉上抓去,秦桑早就有了防備,只低頭往前一撞,便將柳側妃撞了個大跟頭,柳側妃狠狠的跌在地上,雖然屋子裡鋪著地毯,可是柳側妃這一跤還是摔的不輕,只捂著腰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跟著柳側妃的丫環嬤嬤忙上前去扶她,可是柳側妃卻大叫道:“不許扶,快去請王爺過來,讓他看看他的好兒媳婦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婆婆的。”
秦桑見柳側妃這麼不經撞,心裡其實也有些害怕,不過輸人不輸陣,這氣勢絕不能弱了下去,因此只介面冷聲說道:“好啊,別隻請父王一人,連母妃也一起請來,倒要請父王母妃的示下,看誰家的姨娘能到爺們的屋子裡撒潑。”
柳側妃聽到秦桑提起王妃,心裡有些發怵,不過和秦桑的心理一樣,柳側妃說什麼也不肯示弱的,只叫道:“請就請,從來也沒見誰家的兒媳婦敢如此對自己丈夫的生身母親。”
柳側妃和秦桑鬧的如此之兇,可床上的趙天賜卻依舊沒有一絲醒過來的意思,他的鼾聲彷彿成了柳側妃和秦桑吵鬧的背影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