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除了,你要勒死自己啊!”
郭宜靜卻不肯,只犟嘴道:“不要,一點兒都不緊。”
威國公夫人沉了臉道:“胡說,你的嘴唇都變紫了,還說不緊,聽話,快除下來。靜兒你這是何苦呢,你的腰本來就細,哪兒用這麼勒著?”說著,威國公夫人便親自動手,硬將郭宜靜的腰封解開,郭宜靜的腰立刻變粗了一些,不過這樣看上去才和諧,總比勒成個細腰蜂好看多了。
郭宜靜不高興的叫道:“娘,您做什麼,我早上費了好大力氣才紮好的。您這一拆,我一早上的工夫就白費了。”
威國公夫人氣道:“靜兒,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醒醒吧,就算你把腰勒的再細,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威國公夫人多少知道些郭宜靜的心思,只痛心的說道,若是有辦法,哪兒用郭宜靜這麼做,太后早就直接賜婚了。
郭宜靜氣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讓韓家人看看,讓那韓青雲看看,那華靈素算什麼東西,我才是真正的大家小姐,真正的美人。”
威國公夫人心頭警鈴大作,立刻壓低了聲音說道:“靜兒,你千萬不能學宜寧,你要知道晉王妃和永定侯爺一口咬死了奔者為妾,硬是讓她連個平妻都做不成,我們威國公府的二小姐就麼這成了永定侯的弟弟,一個上不了檯盤的郎官的小妾,活活丟死了太后娘娘和我們威國公府的臉。宜寧不過是認來的,娘雖然生氣,倒也沒有其他的感覺,可你不一樣,你一定不能做出那種傻事啊!”
郭宜靜氣的漲紅了臉,跳著腳的叫道:“娘,您怎麼能把我和那個賤丫頭相提並論,我有那麼蠢麼,連勾引個男人都認不清目標,只會丟人現眼。”想起郭宜寧初六在晉王府鬧出的笑話,威國公府上下都恨的不行,卻沒有一個人設身處地的替郭宜寧想一想,原本,從太后到威國公府上下,對郭宜寧只是利用,根本就沒有一絲情義。威國公夫人想到郭宜寧,也是氣的直咬牙,只是這裡是伏威將軍府,不是說這種陰私事情的地方。
“靜兒,別說了,你只說說到底想怎麼樣吧,你告訴了為娘,為娘才能幫你。”威國公夫人知道郭宜靜一直咽不下被韓青雲拒婚的這口氣,若不讓她把這口氣出出來,只怕郭宜靜這一輩子都不會安生的。
“娘,我要見韓青雲一面,我要問問他憑什麼不要我,我要讓他一輩子都後悔不娶我!”郭宜靜雙眼閃著異樣的光,看著威國公夫人都有些心驚肉跳。她忙壓低聲音問道:“靜兒,你別胡鬧。”
郭宜靜卻一副世事盡在把握的神色,輕哼一聲說道:“娘放心,女兒絕不胡鬧。女兒只是要找韓青雲問問清楚。”
威國公夫人急道:“靜兒,這裡是內院,二門上都有守門之人,你怎麼能出去呢?”
郭宜靜冷笑一下說道:“娘,你也糊塗了不成,這外男想進內院比蹬天還難,可內院的女子想出去,卻容易的多,素來二門的門子防的是外男而不是內院的女眷。”
威國公夫人想想也是,若沒有初六那日郭宜寧之事,只怕她也就同意了郭宜靜的想法,可是畢竟郭宜寧的事已經出了,被太后懿旨賜與永定侯的三弟為妾,威國公夫人真不知道太后娘娘腦子裡被誰塞了一腦袋瓜子的漿糊,怎麼就能頒下這種旨意,生怕威國公府不夠丟人麼?所以此刻便是郭宜靜說的天花亂墜,威國分夫人也不會放郭宜靜自由行事。
“靜兒,今兒你哪裡都不能去,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回頭用過戲酒就跟娘回家,咱們家已經成了京城的笑話,不能再出亂子了。”威國公夫人難得的對郭宜靜強硬了起來。只可惜從前她從前一向慣著郭宜靜,郭宜靜又怎麼會那麼順從的聽話呢。
歇了莫約小半個時辰,便有丫鬟來請威國公夫人和郭宜靜入席,郭宜靜又把腰封紮了起來,這回有威國公夫人盯著,她倒沒有扎的象先前那樣緊,好歹不至於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暈倒。
剛出門沒走多遠,郭宜靜便說道:“娘,我肚子不舒服。”
威國公夫人忙問道:“怎麼了?”
郭宜靜道:“也沒什麼,只去淨房一趟就行了。”
威國公夫人點點頭道:“沒事就好。”
旁邊有小丫鬟上前為郭宜靜引路,威國公夫人原本想跟著郭宜靜一起去的,可是郭宜靜卻說道:“娘,您先過去吧,女兒稍後便到。”
威國公夫人心想還有伏威將軍府的丫鬟跟著,郭宜靜也不能做出什麼事情,便同意了,自己一個人先去了擺酒席的暮雲樓。
郭宜靜先去了淨房,然後伏威將軍府的小丫環不備,將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