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裡能掛頭牌,可若是和韓家大小姐比起來,嘖嘖嘖,給人提鞋都不配,這韓大小……”
陳漢良話音未落,便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巨響,好似有什麼東西砸到地上,陳漢良和郭誠都驚的一哆嗦。
隔壁房間中,兩個男子對坐,一個是青瑤的未婚夫趙天朗,另一個就是青瑤閨蜜孔琉的丈夫傅城垣。剛才就是趙天朗盛怒之下掀了桌子。
傅城垣按正住趙天朗的肩頭低聲說道:“天朗,冷靜些!”
趙天朗氣的臉色血紅,雙拳緊握身子直顫,他幾度欲掙脫傅城垣,可是傅城垣的雙掌卻重如千鈞,趙天朗怎麼都掙不開。
“天朗,先跟我走。”傅城垣低語一句,便拉著趙天朗起身進了這間雅間的裡間。在裡間有一個暗門,傅城垣拉著趙天朗從暗門下樓,來到樓下帳房後的密室,方才鬆開鉗制著趙天朗的手。
趙天朗怒喝道:“傅城垣,你拉我到這裡做什麼,象郭誠那種賤人,難道不應該教訓。”
傅城垣沉聲道:“應該,依我說殺了他都不多。”
趙天朗氣道:“那你還攔著我。”
傅城垣雙手環胸看著趙天朗,嘴角逸出一抹笑意,竟開起了趙天朗的玩笑,“天朗,看來你真的很緊張你那位未婚妻。”
趙天朗沒好氣的斥道:“廢話,誰的媳婦誰心疼,你就不緊張小嫂子!你若不緊張,為什麼一聽說三夫人使絆子讓小嫂子拜前頭兩位嫂子的牌位,便藉口有事晚去認親宴,給小嫂子解圍。”拜晉王爺那些快嘴所賜,但凡是與傅城垣交好之人,可都知道認親宴那日傅城垣對孔琉的迴護。
傅城垣眼中閃過一抹尷尬,房間拉長了臉說道:“天朗,你少混說。這又關你嫂子什麼事,說你的事。”
趙天朗咬牙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教訓郭誠那個王八蛋。”
傅城垣後退幾步,冷聲道:“你去啊,去把那個混蛋打個半死不活,然後我就能把你抓進五城兵馬司,讓太后和郭家以及你那偏心父王和柳側妃有藉口生事。”
趙天朗聽了這話,氣憤難平的狠狠一拳砸到桌上,拍下小半個桌角。怒道:“生事便生事,就算拼著生事,我也替瑤瑤出氣。”
傅城垣搖頭笑道:“弟妹還沒過門,就麼這親熱的叫上啦。”
趙天朗紅著臉瞪了傅城垣一眼,他在心裡一直這麼叫青瑤,不想叫順了嘴,竟在傅城垣面前叫了出來,說起來這是很失禮的行為。女兒家的小字,只有丈夫在房中能叫,不足為外人所知的。
“你少扯其他的,難道我就打不得那個混賬王八蛋!”趙天朗有些惱羞成怒的叫道。
傅城垣搖了搖手,臉上的流露出陰陰的笑容,與他平日裡的冷麵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趙天朗很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傅城垣冷聲道:“郭誠這小子欠收拾,天朗,今天晚上崔副將老母親做壽,五城兵馬司的人都要去吃杯喜酒。”
趙天朗眼神一亮,立刻明白了傅城垣的意思,跳起來叫道:“謝謝傅大哥!”
傅城垣瞧著趙天朗高興的樣子,不由也笑了起來,拍著趙天朗說道:“天朗,能看到你真心的笑容,真不容易,就衝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也要幫你
再說郭誠和陳漢良,聽到一聲巨響後又沒了動靜,郭誠便又向陳漢良打聽起青瑤的形容相貌。這陳漢良也是無恥到家了,他也是三四年前見過青瑤一回,就見了那麼一回,還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近距離的接觸。可是陳漢良卻添油加醋的將青瑤形容了一回,引得郭誠兩眼放光,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到韓府內院去瞧瞧青瑤真人。
陳漢良見郭誠心情不錯,便陪笑著說道:“二公子,我聽說戶部司庫有缺……”戶部司庫正九品,品階很低,可是油水太極足,陳漢良既然想花銀子買官,自然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撈回成本。
郭誠這會兒的心思全都飛到青瑤的身上,只揮手道:“好說好說。”
陳漢良心中竊喜,郭誠忽然想到一事,一把抓住陳漢良的前襟說道:“三舅舅,若是你能把韓大小姐引出來讓我見上一回,別說是司庫,就是掌庫也沒問題。”
陳漢良大喜過望,立刻說道:“沒問題沒問題,這事包在三舅舅舅我的身上,怎麼說韓家大小姐也是我的外甥女兒呢。”
郭誠樂開了花,立刻拉著陳漢良推杯換盞,雅間裡的氣氛立刻熱鬧了起來。一直喝到金烏西沉,郭誠帶著十分的酒意,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芳兒姑娘的身上,嘻笑道:“芳兒,寶貝,今晚好好陪二爺。”
陳漢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