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更為冷漠:“該你了。”溫婉看著白世年那副神情,她心裡就不高興。好像她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說到這裡,溫婉想起還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大男人主義。若是個大男人主義的,以後估計又的架吵了。不過想想,要吵架也得十年後。
白世年沒應化,只是手握在腰間的秋水劍上,注意力都在溫婉的手上。這是謹防著溫婉又來搞突然襲擊。聞躍受教訓,他可不想也來這麼一遭。
溫婉卻是不管他,她只是告訴白世年該他了,不需要等他的回話。說完後,就將手中的銅板拋到半空中。
白世年以閃電之速抽出身上的佩劍,朝著從半空之中掉落下來的錢幣用力一揮,溫婉及眾人就看見面前銀光一閃。
溫婉什麼都沒看見,因為太快了。就聽到一個聲音,等再看,溫婉沒見到地上有銅板。
白世年笑著說道“郡主,朝柱子上看?”
溫婉朝著柱子往去,銅錢嵌在了雕刻得很精美的木柱之上。
恩,銅錢是潛入進去的,深深地潛入在了木頭上了。
溫婉聲音很冷“這一局,不算。我要的是立在柱地上的。而不是立在柱子上的。這一局,你輸了。”
聞躍這會算知道,溫婉不是單讓他一個人吃悶虧的。白世年,也沒給他方便。看來郡主是真心不想嫁白世年了。
白世年老神在在地說著“郡主又沒說不能立在柱子上。所以這一局,是我贏。臣請皇上,王爺評判。臣是不是贏了。”
溫婉嘴角劃過意絲冷笑“這次的比試,我說了算。我說必須落地立著才算的,就得立在地上才算。既然你沒透過比試,就此為止。”想走曲線救國路線,也要看她答應不答應。
白世年陰著臉,不接話。眼睛不眨地看著溫婉。他心裡糊塗了,溫婉這是在做什麼?莫非,真不嫁。之前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也不對啊,不嫁就不嫁,溫婉也沒必須虛偽地應對他啊到底怎麼回事。白世年真的被弄得仗二摸不著頭腦。
溫婉陰著臉,對著白世年的疑惑與複雜,嘴角噙著冷笑。溫婉的神情,很明顯是不會退讓了。
大殿裡的人,全都看著,誰都不出聲。夏影低著頭,抿著嘴巴笑。她還從來沒有看見過與郡主掐架了人。郡主的模樣,真可愛。
蘇相爺看著,再吵下也不是個事“皇上,白世年將銅錢立在柱子上,郡主雖然說不算數,但之前也沒說清楚明白。皇上,你看是否可以讓白將軍再重來一次。要是能把銅錢落地直立,郡主也沒話可說。”
皇帝沒出聲。
灝親王一看就知道溫婉是故意刁難。他看得出皇帝的意思,皇帝是想把溫婉嫁給白世年。灝親王也能理解,若是白世年都不成,估計溫婉就不用嫁了。但是因為特殊原因,皇帝只是又不好表態。於是他這個叔外公就出來當圓場的人:“溫婉,這卻是是你的不對了。要是之前你就說清楚明白。白世年就輸了。既然你沒說明白,也就該再給白世年一個忌諱。要是白將軍能把銅錢也落地直立,你可不能再挑毛病了。”他其實也很想看看,白世年是否有這樣的功力。
溫婉看著地上的石頭,這可都是上等的堅硬的白玉石。她就不相信他還能力挫千斤的力道。而且,把銅錢正立在堅硬的石頭上,不僅要有力道。還需要把握好力道,這裡面講究可就多了。溫婉琢磨了一下後,點頭道“好。這次是我沒說清楚,那我就再給你機會。若是不成,就此作廢。你再不要來糾纏於我。”
白世年看著溫婉,溫婉還是面無表情。白世年如今是真看不透溫婉了。但是到了這份上,他是必須還再比一次。白世年想到這裡,低下頭,看著地面。
相爺問著白世年低著頭,一副沉默反抗的模樣。也只好開口問懂啊“白將軍,你說呢。”
白世年看了溫婉,再看皇帝。繼續低著頭在地上掃射半天,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樣。
溫婉看得火大,就在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才聽到白世年傳來一悶悶的聲音。說著好。
溫婉取了一枚銅錢,看了一眼白世年,神情肅穆地看了一眼手裡的銅錢,雙手舉起,做了個一個十子樣,放到嘴邊,暗暗祈禱一定要爭氣。至於是讓銅錢正氣,還是讓白世年爭氣,就只有溫婉自己知道了。溫婉祈禱完後,用中指跟大拇一合力對著銅錢一彈,銅錢衝上空中而去了。
溫婉如剛才一般,就看見眼前銀光一閃(白世年的劍),再看,那枚銅錢立在地上。立得穩當當的,溫婉在旁邊剁了兩腳都不動的,嵌得深深的。
溫婉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