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唾棄夏瑤,她只是胡說八道的好不好(你真相了):“你這麼興奮做什麼?皇帝舅舅年富力強,太子殿下也好好的,還有三皇子也是德才兼備,還身有軍功。怎麼樣也輪不到六皇子,就算那什麼大富大貴這些破玩意,也都是唬人的。你不記得了,當年的趙王妃也是被算命先生說是母儀天下之命,可你看,還不早早就病逝了。所以,那些都是騙人的玩意。”
夏瑤沒應,夏影也搖頭。
溫婉奇了:“你們都懷疑這個女人有什麼,恩,不同尋常的?”有什麼不同尋常的。
夏瑤跟夏影一起點頭。
溫婉想了下,嘟囔著:“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難道還能是讓男人沾了身就離不了的女人?”這也是溫婉看雜書看到的。說有一種女人,媚骨天成。男人碰到這種女人,再離不了這種女人了。不過這種女人萬里難有其一。
溫婉只是隨口說說,夏瑤跟夏影卻是眼睛一亮。溫婉望著兩個女人笑道:“就算真是這樣的女人,如今已為**,還懷了孩子,除了兩個當事人,你想找也找不出證據。”完了還加了一句:“我這都是看雜書,胡說八道的,你們也別當真。”
夏瑤怒瞪著溫婉。夏影笑了。
周媽媽走過來道:“郡主,大哥兒頭磕在牆上,磕了個包了。”
溫婉趕緊去了玩具房。周媽媽在一邊解釋為什麼會撞牆呢原因是睿哥兒學走路摔多了,也開竅了。摸到牆腳邊上,沿著牆腳開始走。地上鋪了厚厚的毯子。但是牆沒鋪毯子。看護的關媽媽一個沒注意,明睿華麗麗地磕在了牆上,額頭磕出一個小包包出來。
溫婉看著紅腫的包包,抱著不哭鬧的明睿。親了下:“你這臭小子,到底知道不知道疼啊!你才十個月大,這麼急著要走路做什麼?慢慢來不成呀”溫婉塗了藥,揉了幾下。
明睿沒哭,不過面上痛苦的神情表示他很痛。溫婉心疼地摟著明睿。這小子,若真是個重生或者穿越的、估計上輩子也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也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孩子。想到這裡,溫婉更為心疼了:“你這孩子,若是疼就哭出來。憋著幹什麼。憋著娘就不知道你疼了。”
可惜,溫婉說的話沒用。明睿還是沒哭。溫婉愛憐地摸著睿哥兒的額頭:“寶寶,傻寶寶。娘唱歌給你聽,好不好。不出聲就代表同意了。”睿哥兒有一個習慣。若是他不喜歡的東西或者不做的事,就哼哼地表示不同意。溫婉跟他講道理,說原因,有時候不再哼哼,但是有時候繼續哼哼。不哼了代表同意了。繼續哼哼代表不願意。
沒哼哼了,就代表著同意了。溫婉開始哼起了好聽的曲子:“世上只有孃親(將媽媽改成孃親了)好,有孃的孩子是塊寶……”
睿哥兒聽著溫婉唱著孃親好的歌,整個人也放鬆下來。加上他娘懷抱太舒服,很快就窩在溫婉懷裡睡著了。
溫婉親了小臉:“你這臭小子,高深莫測的。做事還愛露一半留一半。我也不猜了。不管怎麼樣,說了天去你也是我兒子,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寶。”以後多疼他一些,總能將拗性子掰過來。
因為這一變故,溫婉將屋子的牆也蒙上了厚重的毯子。這樣再撞上去,就不會起大包了。最多也就有點點紅。
夏瑤對溫婉的做法很不能理解。磕出一個包包出來最心疼的還是郡主自己。睿哥兒沒哭,倒把自己心疼得差點掉眼淚。可轉眼還是讓孩子學著走路。再摔再磕也不許旁人插手。由著睿哥兒自己折騰。
溫婉笑著說道“既然睿哥兒不要別人,由著他去就是了。願意自強自立,比瑾哥兒總什麼都依賴別人的強。”睿哥兒性子怪異。除了溫婉,只要關媽媽,夏瑤、夏影抱,其他人他都不要。瑾哥兒就好說話了,誰抱都成。
夏瑤搖頭:“郡主也真捨得。”誰家當孃的捨得孩子摔了繼續摔,捨得孩子磕著碰著的。郡主捨不得,但是卻聽之任之。
溫婉笑著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只要為他們好,我都捨得。”以後兩個孩子的路,也不是那麼平坦的。他們是離不了陰謀詭計,勾心鬥角的。什麼都捨不得,到時候哭的就是溫婉跟白世年了。
晚上睡覺,明瑾睡著了。明睿還沒睡著,看著溫婉,眼裡有著希翼。溫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寶寶,你要做什麼?要噓噓嗎?”
明睿搖頭。
溫婉接連問了好多個,明睿都搖頭。溫婉仔細琢磨了一下:“是想聽娘唱歌?對嗎?”
明睿終於點頭。
溫婉親了一下明睿:“寶寶,你看我們家啊。有我,有你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