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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莫松言就開始他的計劃。
心理原因造成的口吃大部分都是因為肌肉過度緊張導致的,所以第一步就要學會控制肌肉群。
他仿照小時候練口條的方法讓蕭常禹嘴裡含著一顆琉璃珠說單字。
一開始蕭常禹是拒絕的,他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有能治好口吃的法子,就算有,也不應該是莫松言這個年紀的人應該知道的。
莫松言將上輩子口吃師弟的經歷挪到現在,謊稱他如今的師父曾經收過一位口吃的弟子,就是用這種方法治好的,最後還能登臺說相聲。
蕭常禹半信半疑。
莫松言為了讓他全盤相信,又避免他能打聽到什麼,便說如今那位師兄在鄰國說相聲,混得風生水起。
古時車馬不便,他們又在一個小縣城裡,資訊自然是閉塞的,鄰國的事情很難傳進來,只有這樣說這個故事才不會敗露。
蕭常禹聽了之後疑心稍有消減,但仍是不相信口吃能被治好,在莫松言的反覆勸說下,終於同意試一試。
於是訓練計劃有序展開,蕭常禹每日需要早起一個時辰在院裡練習含著琉璃珠吐字。
起初他如何也張不開嘴、出不了聲,在莫松言的鼓勵下,漸漸克服了對說不出話的恐懼,慢慢地可以一個字一個字地發出聲音。
有了這個進展,蕭常禹很吃驚,開始全盤相信莫松言的訓練計劃,每日刻苦練習。
另一邊,莫松言還在思考如何對付徐競執。
執拗的人較起勁來當真是大麻煩,莫說不撞南牆不回頭,就是把頭撞破了恐怕也不回頭。
具體的參考一下他的侄子就明白了,那真是情根深種到如果對方不同意他能拉著對方英勇赴死。
偏執狂的精神世界莫松言無法理解。
他只知道此路不通便另闢蹊徑。
既然好好說話徐競執聽不進去,還妄圖離間他與蕭常禹的感情,那他便只能另尋出路。
為此他從許多人口中打聽徐競執的過往,有陳皖韜,有王佑疆,有說書先生們,還有每日來聽相聲的客人。
每個人口中都不一樣的故事,但是總結到一起,卻粗略地拼出了徐競執的人生軌跡。
他的偏執更多體現在事業上,也就是說這是一位醉心事業的偏執狂,感情經歷是空白的。
而立之年仍未成婚,這在整個晟朝都是新鮮事,對此,徐家老爺夫人相當著急,卻無計可施,畢竟整個徐家的家業都在兒子手上,他們沒有任何能與徐競執談判的籌碼。
無論在哪裡,掌握了經濟命脈的人才是有話語權的人,是以徐家老爺夫人只能勸,徐競執卻可以選擇聽或不聽。
從王佑疆那裡,莫松言又得到一條關鍵訊息。
晟朝現今的皇帝登基數年後,為了充盈國庫以及促進經濟發展,頒佈了新的律法,施行才不過六年。
新律法中對於商賈的計稅方式規定得極其複雜,為鼓勵百姓經商還列出許多減免稅收的法條,各商鋪可自行申請,但應按要求提供相關的賬目檔案和申請資料。
許多商鋪掌櫃為了獲得最大利益自然會踴躍申請,但在賬目檔案和申請資料上卻遇到了難題——他們提交的檔案總是會被府衙以各種緣由退回來。
蕭常禹便在這種情況下脫穎而出。
凡是他協助提交上去的資料從來沒有被退回過,那些商鋪也能成功申請到相應的減稅免稅金額,於是很多商鋪掌櫃便將這個工作委託給他,這其中便有徐競執的鋪子。
明面上這些掌櫃是委託給王佑疆,因為每次都是由王佑疆收賬目和資料,再將做好的申請資料送還給他們,由掌櫃們親自提交到縣衙,所以很多人都認為盤賬的是他,對此王佑疆也從未指正過。
知道的人少反而可以避免此事傳到蕭常禹爹孃耳中,否則那些佣錢該全被蕭老爺和夫人斂去給蕭二公子了。
莫松言打聽完之後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猜測,但這個猜測還需要印證,所以他讓王佑疆把徐競執委託過蕭常禹盤賬的店鋪名稱寫了下來,預備回家問問。
他在這邊準備對付徐競執的方式,當事人對他的熱乎勁兒還沒過去,照例每日光顧韜略茶館,聽相聲、給賞錢,尋著機會與他攀談。
但都被莫松言冷漠卻不失禮貌地拒絕。
徐競執也不氣餒,反而有些越挫越勇的架勢。
都說越難啃的骨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