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延陵瑜有些痛苦的神色,秦嘉章和秦佳年有些好奇的湊上去。
兄妹倆人一左一右站在延陵瑜身邊,他們伸著脖子看了一會後連退幾步。
“這些都是出自她手。”北仙月低聲和三人說了一句。
頓時,秦嘉章兄妹倆臉上浮現了敬佩之色。
宋姑娘真是恐怖如斯!
延陵瑜很是小心翼翼的將紙張放回去,然後迅速後退幾大步遠離。
北仙月看著延陵瑜這樣,眼裡的目光透出幾分調侃意味。
“你不懂。”延陵瑜低聲開口為自己辯駁了一句,“陣法一道需要天賦,我是一個沒有天賦的人。”
秦嘉章聳了聳肩膀,低聲說,“誰不是呢。”
秦佳年看向宋以枝的目光帶著欽佩,“宋姑娘都這麼利害了,還這麼刻苦,我覺得太懶散了。”
?
“你想幹什麼?”秦嘉章看向自家妹妹的眼裡透出幾分警惕。
秦佳年朝著自家剛剛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哥,來給我練手吧!”
秦嘉章:“……”
看著被秦佳年強行拖走的秦嘉章,延陵瑜投去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
“延陵瑜。”宋以枝的聲音飄過去。
延陵瑜側頭看上去,就看到宋以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抬頭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了。
頓時,延陵瑜虎軀一震,“我還有……”
“你過來。”宋以枝幽幽的打斷了延陵瑜的話。
她現在被陣法折磨的要死要活,不能只讓她一個人受苦!
“……”延陵瑜深深的吸了口氣後走上去。
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延陵瑜,宋以枝撿起幾張廢稿遞過去,“研究一下。”
延陵瑜:?
“你要不聽你在說什麼??”延陵瑜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力的憤怒,看著宋以枝令人發毛的眼神,很是心累的開口,“你折磨你自己就算了,為什麼還要來折磨我?”
“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受罪。”宋以枝開口說。
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延陵瑜接過幾張廢稿後,那幾張廢稿後出現了一點褶皺。
北仙月滿目同情的看了一眼延陵瑜,然後迅速低頭繼續玩宋以枝的頭髮。
延陵瑜直接就地一坐。
蘇代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隨地大小坐的宋以枝和延陵瑜。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桌椅,再看看臺階上、地上的倆人,很想問問他們拜訪桌椅的意義在哪?
宋以悅拖著疲倦的身體過來時就看到臺階上的姐姐。
緊接著,宋以悅發現自家姐姐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
宋以悅輕手輕腳走上去看了一下,隨即一臉痛苦表情的看向遠處的花木。
自己本來就不精通陣法,如今這深暗的陣法在自己眼裡宛若天書。
“姐姐真刻苦。”宋以悅低低感慨了一句,隨即攥緊了手裡的劍柄一臉堅定神色,“從現在開始,我也要好好修煉了!”
“……”蘇代看著又想扭頭去練劍的宋以悅,無語的同時還是攔住了她。
見宋以悅不解的目光,蘇代開口,“欲速不達,勞逸結合。”
宋以悅已經連續練了好幾天的劍法,如今她需要調息、冥想,而不是繼續練劍。
“好。”宋以悅說完之後收起長劍就地一坐,盤腿開始打坐。
看著又一個隨地大小坐的宋以悅,蘇代沉默住了。
容月淵再次抽空過來的時候算是看到宋以枝了。
只是,看著坐在臺階上低頭專心寫寫畫畫的小姑娘,容月淵並未湊上去打擾,而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
蘇代瞥了一眼又過來的容月淵,隨後收回目光走到桌椅那邊坐下來。
北仙月的梳髮正到關鍵時候,她向容月淵頷首問好。
容月淵擺手示意北仙月無需多禮,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鈺淵,怎麼啦?”宋以枝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看著頭也不抬的小姑娘,容月淵想了想開口說道,“注意休息。”
有些乾巴巴的四個字惹得宋以枝笑出來,她抬頭看著幾步外的男人,一臉笑容,“你專程跑過來就只想說這句話啊?”
容月淵看著笑盈盈的宋以枝,眼裡的目光愈發溫柔。
“想說很多,但來日方長。”容月淵溫柔說道。
宋以枝彎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