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靈力撞上靈力,徐繡禮這個全靠丹藥堆上去的修為怎麼可能能和容月淵硬碰硬。
她的那一掌靈力如紙糊一樣脆弱,根本抵不住容月淵的三成實力。
徐繡禮被那道強悍的靈力震出了一口血,她跌坐在椅子裡,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衣襟上沾染了血跡,整個人狼狽不堪。
容月淵周身帶上了殺意。
慢來一步的徐繡宛還是目睹了所有,她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睛。
容月淵的到來也算是在宋以枝的意料之中,畢竟他們兩離得那麼近。
宋以枝撥出一口氣,喉嚨裡湧上血腥,她洩了幾分力直直的往地上跪去。
容月淵身影一閃,雙手接住宋以枝。
宋以枝倒在容月淵懷裡,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可比話語先出來的是鮮血。
她一邊抬手捂住嘴咳嗽一邊斷斷續續的開口,“咳咳咳,沒,沒事……咳咳……”
看著從指縫裡不斷溢位的鮮血,容月淵眉頭緊鎖。
“先別說話了。”容月淵溫潤的聲音有些嚴厲。
宋以枝默默閉上嘴。
容月淵拿出一瓶丹藥,他一手圈著宋以枝一手掀開藥瓶蓋子。
宋以枝看著遞過來的瓶子,才移開手就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血跡落在地上過於刺目。
宋蘿和沈卜從天而降的時候就看到宋以枝嘔出了一大口血。
一向跳脫歡快的小姑娘如今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若不是容月淵攙著她,只怕她已經癱在地上了。
宋蘿威壓一蕩,兇狠凌厲的目光直接看向徐繡宛和徐繡禮。
比起處理罪魁禍首,沈卜更擔心宋以枝的情況,他大步走上去,神情是難以掩蓋的擔憂和慌亂,“枝枝怎麼樣了?”
“傷的很重。”容月淵說完,看著別過頭不肯吃藥的宋以枝,耐心開口,“先吃藥。”
宋以枝沒說話,她抿著唇,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沈卜。
沈卜被自家外甥女看得心軟成一團可又難掩心疼。
枝枝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徐繡宛看著可憐兮兮的宋以枝,心直接沉到谷底。
這樣的小姑娘自己看著都忍不住心疼,更別說沈宗主和大長老了,阿禮這一次…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麼糊塗了。
徐繡宛已經放棄了徐繡禮,她暗暗想著該怎麼賠償能讓這幾位大能消氣。
“枝枝,你先吃藥。”沈卜溫柔著聲音開口。
霎時間宋以枝的眼眶紅了,看上去委屈極了。
她動了動唇瓣,嘴角就溢位血跡,“舅,舅舅……咳咳,咳咳咳……”
宋以枝吃力的抬手去掩嘴,可她再如何遮掩也蓋不住重傷的情況啊。
看著宋以枝滿手血,沈卜是心疼的不得了。
宋蘿走上來,她從容月淵手裡奪過瓷瓶倒出一顆直接塞到宋以枝嘴裡,而後捂著她的嘴巴以防她把藥帶血咳出來。
入口即化的丹藥夾在著濃郁的血腥味,味道一言難盡,宋以枝的面色又白了些。
好在容月淵的丹藥很珍貴,丹藥生效之後,宋以枝微薄的氣息逐漸平復,內裡隱有破碎跡象的五臟六腑再被修復著。
“宗主,大長老。”容月淵溫潤的聲音添上幾分冷厲,“我和宗主聯絡之後就來了煉器宗,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我就察覺宋以枝有危險,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位長老在對宋以枝下死手。”
宋蘿轉頭,她抬手,冰梭破空而去。
“啊!!!”
淒厲的聲音響起時,容月淵頗為貼心的築起一個隔音結界確保不會驚動了旁人。
冰梭釘入了徐繡禮的雙手雙腳,她的手筋和腳筋瞬間被廢。
不只是經脈被冰梭切斷,甚至手骨和腳骨也被震碎,徐繡禮面色煞白,她疼的幾乎快要昏死過去,可沒入筋骨的冰梭並未融化,森冷的寒意從四肢蔓延,她感覺到四肢冰冷,接著就是渾身寒冷,如墜冰窟。
“沈卜,你既然遲遲不動手,我今天就代勞了。”宋蘿冷厲的聲音響起。
沈卜淡淡開口,“一起。”
宋蘿冷睨了一眼自家哥哥。
“以平的賬,枝枝的賬,今天就一起算了。”沈卜說完,抬手一揮。
原本他還要過兩天才來算賬,沒想到徐繡禮重傷了枝枝,既如此,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冰梭被沈卜粗魯的拔出來,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