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皇族血脈,楚琛想起了一位。
“這個世界的妖界之主我遠遠見過一次,若我沒感知錯,他是鳳族。”楚琛開口說。
當時自己躲得老遠了,可還是感覺到了來自皇族血脈的壓迫。
哪怕他是異獸,可依舊擋不住皇族的血脈壓制。
元胥開口,“妖主確實是鳳族,還是早已進入成熟期的鳳族。”
楚琛不免唏噓。
上界已經萬萬年沒有出現皇族血脈,這下界竟有一隻成熟期的鳳凰。
“要是這位妖主飛昇上界,那上界的妖界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楚琛開口說道。
元胥沒吭聲。
上界的妖界究竟是不是妖主的囊中之物,這點不好說。
畢竟有個宋以枝。
宋以枝……對她只能說兩字,離譜。
兩人說得差不多,元胥收起結界,然後往石桌那邊走去。
元胥和楚琛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藍若茗和宋以枝相談盛歡。
楚琛也不敢打擾藍若茗,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
看著秒慫的楚琛,元胥不好評價。
可能這就是愛情吧。
藍若茗聊得開心,但她也注意著時間,等時候差不多她就告辭了。
等藍若茗和楚琛離開青山後,宋以枝轉頭看向元胥。
元胥開口,“我問了一下有關上界的事。”
宋以枝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聽。
但不等她開口,元胥把打探到的全部訊息一一道來。
期間,宋以枝愣是插不進去一句話,只能硬生生聽完。
聽完之後,宋以枝抓住了一個關鍵點。
上界,萬萬年沒有出現皇族血脈?
宋以枝還沒來得及細想,夜素就過來送飯了。
吃過飯,宋以枝起來走動一圈,消食結束後她就回去休息了。
次日。
宋以枝天不亮就爬起來了。
伴隨著曦光,她一邊晨練一邊想著那些文字和符紋。
暖乎乎的力量井然有序地湧入體內,細微的變化正在進行。
宋以枝尚未察覺到那些細微的變化,只覺得身體輕鬆舒服。
元胥從屋子裡出來就看到宋以枝在……練功。
“你好了?”元胥問。
宋以枝像是沒有聽到元胥的話,等一套基本功練完,她才回答元胥的問題,“適當鍛鍊,更有利於恢復。”
元胥沒開口。
休息片刻,宋以枝又練了一套自創的基本功。
晨練結束,宋以枝走到輪椅面前往上一坐。
看著瞬間‘腿腳不便’的宋以枝,元胥走上去推著輪椅。
等兩人快要出青山,魚魚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裡面竄出來,然後跳進宋以枝懷裡。
好在魚魚剋制了衝擊力,不然宋以枝非得被它撞出內傷來。
宋以枝默默伸手給魚魚整理著凌亂的毛,順便將毛裡的樹葉摘走。
因著出發時間早,他們在去往煉丹師大會的路上遇上了不少藥王谷的煉丹師。
走著走著,路上又只剩下元胥和宋以枝兩人。
琦琴長老在去煉丹師大會的路上看到了過於顯眼的宋以枝,見時間還早,她從半空中瞬移下來。
看著忽然出現擋住去路的女人,宋以枝掀了掀眼皮子,抬頭看去。
身著繁瑣廣袖曳地長裙的女人皮相不錯,氣質亦可,只是眼裡略顯刻薄的打量神色讓她看上去不太好相處。
“你就是宋以枝?”琦琴長老聲音淡淡。
看著姿態高傲、目光略帶輕蔑的琦琴長老,宋以枝懶得行禮,她直接開口詢問,“長老攔路有何貴幹?”
“聽聞你的經脈和丹田出問題了?真是天可憐見啊。”看似憐憫的話,實則明裡暗裡都在往宋以枝的痛處戳去。
只是琦琴長老沒有料到宋以枝根本不在乎。
看著宋以枝那平靜無瀾的目光,琦琴長老只覺得自己心裡的那點小九九被看破了。
對上琦琴長老隱晦的惡意,宋以枝這才後知後覺想起,這位琦琴長老好像是五長老的愛慕者。
宋以枝並不奇怪琦琴長老會知道,畢竟容月淵的行蹤不算隱密。
她可是藥王谷的長老,稍微用點心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這幾天容月淵和自己是形影不離。
難怪,原來琦琴長老是把自己當情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