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昕,但是要早點回家。”唐棠更委屈了,“你為什麼老是趕我走呀。”
蕭清笑了笑,解釋道:“我最近才想起來,你才二十有四,正是愛玩的年紀,我總是困著你,怕是你會悶壞的。”
唐棠反駁道:“我又沒有覺得你很無聊。”蕭清抬眼看他,“嗯?”
唐棠湊過去在身後抱住他肩膀,親暱地蹭了蹭他的臉頰,“我想陪陪你麼,你不喜歡嗎?”
蕭清捏住他一隻手,兩隻眼睛笑得彎起來,道:“好,都隨你。但是你若無聊了,可不要賴我。”
“……不會吧。”
東宮。
蕭澈對皇帝的忍耐到了極限,終於在被關禁閉時,召來了心腹,自抽屜中拿出一包藥粉,蕭澈對那人道:“將這包藥粉下到父皇的飲食裡去,記住每次下一點,量不要多,半個月後,自然會發作。”
那人佝僂著身軀,接過藥粉,不置一詞便匆匆離開。
書房外忽然被敲響,蕭澈陰狠的眸子瞬間變的溫柔起來,屋外那人道:“阿澈,我看你在書房忙活了許久,連晚飯都沒吃,便送了些夜宵來,我可以進來嗎?”
蕭澈聞言勾起了唇角,儼然十分高興,親自開門讓傅瑾進來,牽著他笑道:“你要進來,哪裡需要問我?好了,正巧我也餓了,你陪我一塊用些吃的?”
傅瑾柔柔一笑,提醒道:“阿澈,你的自稱該換換了。”
“不換,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換。”蕭澈認真道,“白雪,你可千萬,不要對我生分,我也害怕的,好不好?”
傅瑾噗嗤一笑,點頭道:“堂堂太子也有怕的事?好吧,什麼都依你。”
“那就好。”
蕭澈滿意地笑了,將傅瑾摟在懷裡,他從來便有一個願望,想得到傅白雪,想將時間所有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讓所有人,都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包括皇帝。想著想著,眼中又多了幾分堅定。
時間如流水,剎那半月過去。蕭清依舊被禁足,蕭泠依舊在追媳婦,蕭沛依舊在一邊辦正事之餘一邊還去鬥鳥。而蕭澈,已經準備好了要逼宮,因為當今皇帝舊病復發,一蹶不振,連朝事都均分給了蕭澈和蕭沛,無力過問。
不是蕭澈著急。而是他也發現了,皇帝並非真的是要扶持他為下一個新皇,他這個太子,不過是個空殼,一個擋箭牌,活靶子。他一日不除皇帝,皇帝早晚也要廢他,倒是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不如先下手為強。
皇帝一日不死,他只是個空殼太子。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中秋過後,皇帝尋找了兩個月都沒找到冷清秋,終於病倒了。蕭澈藉著侍疾的原由,竟然將手頭上的所有公務交給了蕭沛,讓對方忙的團團轉,一邊把握了皇宮的禁衛軍,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是夜,蕭沛剛回到家就驚住了,自家勇猛的王妃被綁在屋裡,侍衛府兵倒了一片,罪魁禍首還漫不經心的坐在主位上,姿態優雅的品茶,見蕭沛回來了,斜斜一眼暼過去,眼裡盛滿了十里冰霜,傲然獨立。
蕭沛沒多想,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抖著嗓子道:“拜……拜見容華娘娘!”
冷清秋冷冷一笑,不輕不重的放下茶盞,啪的一聲輕響,便讓蕭沛驚得發抖。他道:“齊王殿下好忙啊,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蕭沛驚恐地看著他,小心地商量著道:“容華娘娘,能不能先把愛妃放開,她好歹是個王妃,綁成這樣多難看?”
冷清秋反問道:“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沒有……”蕭沛耷拉著腦袋,苦著臉道:“容華娘娘,我蕭沛就是個草包笨蛋,您沒事來我府上,我自當好好款待,您打我罵我都成,但是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愛妃他們綁起來。”
冷清秋不以為然道:“我向來不喜歡等人,怕你不回來了,差點要把你的鳥給烤了。”
蕭沛苦笑道:“父皇派了很多人去找您,讓我們將您好生請回宮裡,您是要回宮了嗎?”
“關你屁事!”冷清秋罵道。
沒想到長得這麼漂亮也會這麼罵人,蕭沛摸了摸鼻尖,聲音都要哭出來了,“您老有話還是直說吧,我這心臟可受不了刺激啊!”
冷清秋看了看他,突然讚道:“你可真行。”
蕭沛更加受不了了,急道:“我真的從小就特別怕您,您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啊?”
“沒出息!”冷清秋沒好氣道:“蕭君宸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廢物慫貨!”
蕭沛覺得他應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