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熙抱著自己的腿兒哆嗦,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滿臉的不可置信,“你……這……這怎麼可能?”
寒夜冥勾了勾唇,也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一揮手就將門帶上了。
死傲嬌。
白子熙本不惜的看寒夜冥那個樣子,可是想到那個從天而降的雷電,他還真沒辦法不追上去搞個明白。當然他也不是個笨的,很快就分析出寒夜冥手邊兒多出來的那本冊子,衝進去之後就開始各種搶奪。
可惜他致力於醫術,在手段方面怎麼可能是寒夜冥這種變態的對手,可他難得有一張利嘴皮子,所以嘚啵嘚啵嘚之下把寒夜冥煩的不行,兩個人勉強也能打個平手。
“喂,不要打臉。”
“不是,鬆手啊!”
“啊……我的嘴!”
白子熙還在碎碎念,對面神態慵懶與他對戰的寒夜冥突然微微偏頭,目光徑直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白子熙下意識地停了嘴,順著寒夜冥的目光看了過去。
下一秒,頓時眼前一亮,滿眼驚愕之『色』。
翩若驚鴻,動若蛟龍。
只八個字根本就不足以描寫那個在日光下舞劍的女子,她一身黑『色』長裙,身形窈窕,長髮及『臀』,縱身躍起之時墨髮隨風擺動。
那樣的姿態就連曾經見過那位都不曾擁有,或者她也擁有,只是不曾像此女子這般耀眼。
最讓人感嘆於心的,是她眉宇之間的那股若有若無的英氣……
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傳說中宛如**妹妹的北堂泠,是那個被君亦清那昏君賣了還幫忙數錢的廢柴?
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三日後。
納蘭若若接到了飛鴿傳書,第一次用這種法子通訊息她還是有些稀奇的,把那隻鴿子各種把玩,甚至還用她的通靈術與其溝通,原以為這鴿子的智商挺高,應該等同於五歲的孩子,誰知道問來問去就那麼幾個字,‘往前飛,往前飛,往前飛……’聽得她是無語的不行。
開啟信箋,發現是北堂鉞的一封家書,雖說是家書,可是其中暗藏的意思……
呵……君亦清不愧是男主,果然擅長卸磨殺驢的手段。一句****問罪下來,北堂家瞬間成了眾矢之的,這種詭異難纏的局面,似乎只有卸去兵權才能安保一家老小。
北堂家看起來是腹背受敵,可他們真正在乎的,也只有北堂泠這個女兒,所以他們飛鴿傳書,想要最後問一問這個女兒的意思,問問她還願不願意回到皇宮。
納蘭若若竹筒裡的將信箋壓平,想到那不曾見面的北堂一家老老小小,先咬破手指在一張紙的背面寫下一道詭異的符字,然後翻過來,將自己的意思填了進去,放飛了信鴿。
君亦清,我倒要看看沒有北堂家這個可以殺的雞,你那儆猴的計劃,還怎麼繼續下去?
納蘭若若對自己現在的能力一向自信,她非常肯定北堂威父子一定會安安穩穩的收到那飛鴿傳書。
就是不知道現在朝中究竟是什麼景象了。
“北堂小姐……”正想著呢,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