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若實在『摸』不準這貨是什麼意思,大晚上的那麼戲精的跑到這裡來,就為了說這些廢話,不是有病嗎。
她微微動了動,一本正經的開口,“國師還是放了本宮為好,萬一狗皇帝啊呸,萬一皇上回去看到的不是本宮,覺得本宮打『亂』了他的計劃要殺人洩憤什麼的,本宮說漏了嘴,把國師帶出去,嗯……可就不太好了。”
“呵……”
不用提,絕對是鄙夷的笑。納蘭若若斜了他一眼,自然是知道這貨有恃無恐的原因,整個天朝風調雨順可全靠這個神棍,君亦清敢對付他?
開玩笑吧。
不過……
“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國師大人,我父親為了扶持他君亦清廢了多少心力,如今他卻反過來咬北堂家一口,最大的原因不過是北堂一族功高蓋主。
如今連他的寶貝女兒都敢毀了嗯……您猜猜他對您這樣一個在民間的聲望比他這個皇帝還要高的國師,會做什麼處理呢?
當作妖孽活活燒死這種主意,你說好不好?”
寒夜冥唇角動了動,“他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嗎?不如你造個反試試,看看他君亦清——有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納蘭若若一臉興奮。
小龍人:……果然一會兒不看住這貨,她就開始搞事情了,攛掇反派造反神馬的絕對是最不要臉的做法的。
而寒夜冥呢,人家就是輕飄飄的賞了她一眼,就拍拍屁股走了。
所以大反派,您到底來幹嘛的?
第二日清晨。
也不知道這君亦清是對昨晚的伺候非常滿意還是怎麼的,居然又賞賜了她一大堆東西,還將她挪出了冷宮裡,重新住回原宮是不大可能了,給她新開闢了一座死過人被封了的宮殿出來,一幫人急吼吼的把他們主僕三人往裡頭一丟就閃人了。
這狗皇帝,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日子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個月,有天一大早,直接爆出了一個宮女兒有孕被抬為常在的訊息,好巧不巧,這位常在就是北堂泠曾經的大宮女姚沁,也就是當初在跳出來指責她的那個白衣宮女兒。
宮裡頭難得的喜事兒,人還是從納蘭若若宮裡出去的,那等著看熱鬧的人挺多,首當其衝的就慕容淑,安生了一個月的淑妃。
納蘭若若懶得見她那副你對不起我,我欺負你你就得受著的嘴臉,偷『摸』的給奉上來的涼茶裡添了些葛根粉,以求的暫時的安寧。
也不知道她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的,淑妃在喝茶時硬要喝她手裡的那杯,納蘭若若也不在意,默默的推了過去,取過淑妃的那杯一飲而盡。
意料之中的,淑妃一路是蹦著屁回去的,後來拉褲子這種梗自然不會少,只是晚膳前聽說她就請了太醫……
嘖,納蘭若若感嘆一句,沒有強壯的體魄還和本寶寶鬥法,作死呢不是?
彼時她手裡正捏著一個雞腿。
半夜裡聽得淑妃居然滑胎了,口口聲聲說是喝了貴妃的一杯涼茶才會如此,把無月和小白菜氣的跳腳,這些宮裡的女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主子和她們也同樣喝了那壺茶,若真的有滑胎『藥』,怎麼她們就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