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粗魯的丟在病床上,也不管有沒有暴『露』他的什麼隱私就腳不沾地的到了門口,一把將門拉開。
“少爺,啊,什麼情況?!”少爺的清白,果然,果然不保了麼?看看這身上的傷痕——太彪悍了有木有?
鍾叔看了眼自家少爺,腦補了好些個少兒不宜的畫面,毫無意外的,自家少爺是下邊的那個,雖然被一個彪悍的女人壓,也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兒,可是少爺這麼自暴自棄,連遮蓋一下自己的意思都沒有,會不會,會不會太過了?
神經,看什麼?她還能把他強了不成?
抬手拍了拍就近一保鏢的肩膀,“叫那些可愛的醫生進來給他檢查一下,表皮、真皮和皮下組織。最主要的基底層、棘層、顆粒層、透明層及角質層,真皮由淺至深分為*頭層和網狀層。”
保鏢:┐(?-`)┌這女人在說什麼?
“不懂?”納蘭若若揚了揚眉,抬腳踹在他屁股上,“還愣著,快去把醫生提溜過來,別忘了,他今天,可是照了不長時間的太陽。”
“啊?哦哦哦好!”
一聽這話保鏢們也來不及去想自家少爺的清白問題了,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衝。請醫生的請醫生,打電話請示上級的請示上級,不多時,這病房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
納蘭若若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鬱景堯,視線很淡,卻很迫人。
實際上,她有些想不明白,這個人,除了不能行走,不能見光,比她這原身幸福的多,哪裡需要人解救?
在女人的清冷視線中,鬱景堯第一次覺得不自在,受不了這種感覺,他甚至覺得,連鎮定,都很難保持,在他的世界裡,他一直是自己的主宰,不喜歡的,不樂意,總有人替他解決掉,畢竟,那些人還不打算惹怒他,他鬱景堯可是有很高的利用價值呢!
可偏偏只有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挑戰他,偏偏他還沒有將她怎麼樣的打算……
雖然是意料之中,可是這種規則被打破的感覺,很不好……
可是,他沒想到,這僅僅只是開始。不知道那個女人對他做了什麼。總之她叫來了醫生,那些人強制『性』的衝進來給他打了鎮定劑,見他動彈不得,滿帶得意的又對他進行檢查,再一副出乎意料欣喜若狂的模樣帶著他的血『液』樣本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恨不得將納蘭若若碎屍萬段。
是了,這才是事情正確的發展,由始至終他都是被利用的那一個。
這一次他的面板沒有出現那些該有的反應,可見那女人的『藥』有點兒用處,他的病情好轉了,那麼鬱家會不會張燈結綵,慶祝他們的小兒子能夠康復,而他這個大兒子……沒了利用價值就該去太平間躺著了。
那麼這個女人,這麼跟著他尋死覓活的,應該會得到一大筆錢吧?
“看樣子,你們也知道了他的白化病在慢慢的康復,對嗎?”
她抬腿,擋在病房門口,“那我想知道,你們這麼火急火燎的拿他的血『液』樣本是要做什麼?”
“這位小姐,請你讓開!我們要立刻要對這樣本進行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