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孽畜,孽畜就特麼木有名字麼!!
納蘭若若冷冷的瞥了法海一眼,伸手,擎天柱驟然出現在手中,直指法海的咽喉,“我是孽畜,自然沒什麼人『性』!所以,大師,你確定還要這麼嘴賤嗎?”
方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魂魄會突然被修補完善,腦海裡莫名閃過一抹赤『色』的身影,會是……他麼?
不,應該不是!
納蘭若若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想,眼下不管是誰,既然有人幫她,那她就不會再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只是,在幫助法明修復體內筋脈的時候,她必須得到法海的幫助!
以她現在的功力,根本沒有把握讓法明恢復,若是她挺直腰桿兒硬挺,默默的裝『逼』下去,也許不單單是法明,就連她自己也要搭上一條命,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這樣想著。
她手裡的擎天柱突然變彎,纏住法海的腰,朝著納蘭若若就送了過來。
看到擎天柱,法海一驚,這東西他不陌生,相反的,熟悉的緊!
上千年前,天地之間先是遺失了一根定海神針,而後又少了擎天柱,兩大寶物消失,致使人間妖魔橫生!
佛家講究因果迴圈。
所以那定海神針與擎天柱遺失,佛祖並未下佛旨找回。
原以為拿走擎天柱的怎樣一個人物,今日一見,心裡慼慼然,‘也不過如此。’
而此刻,他每每猜不透的佛偈,居然會親耳的見。
就在他一愣,三枚銀針突然從頭頂刺穿,一瞬間,法海血『液』逆流……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見了,他看不見了!
“孽畜!”
法海抬手,準確的捏住納蘭若若的脖頸,“你要幹什麼?”這樣陰冷的聲音,哪怕納蘭若若暫時關閉了他的視覺神經,可雙眼睛仍然像是藏在暗處的兇狠惡狼一般,讓納蘭若若莫名其妙的心頭一凸,但仍硬了頭皮道:“常言道非禮勿視!你們出家人不是最講究這個?怎麼我心心念念為你們著想,這還錯了?”
法海呆了半晌,他就算是看不到,也明白這個孽畜想要做什麼?
她刺入師兄體內的那些銀針看似隨意雜『亂』無章,實則每一針都正中師兄的生死大『穴』。
所以,若是他所估量沒有錯,這孽畜是想借助她自己,為師兄治傷。
法海估計得沒有錯,納蘭若若是真的要藉助法海的力量治療法明,可是,這個孽畜,真的有那麼好心?
納蘭若若坐在法明面前,她沉默好一會兒,才伸手,雙手抵住法明的胸口,“你應該知道,若我想害他,大可以一掌結果了他,何必在此浪費時間!”
“因為你知道,我法海饒不了你,你在我手底下,討不到一點兒便宜!”
尼瑪。
真不要臉!
納蘭若若很是無語,也不再管法海如何,掌心一些純正的法力緩緩地渡入法明的身體……
法海功力不淺,縱使雙眼看不見,也明白納蘭若若做了些什麼?
他擰眉,神『色』複雜的看著納蘭若若,終究是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在觸及到一片光滑之後,他先是一驚,而後迅速撤掌,“你,你竟然,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