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皓趕回清風城時,就見方世玉急匆匆的來到秦皓身邊:“秦兄弟,為兄還真是佩服你啊,果然如你所料,這李泗正是第一起兇殺案死者的丈夫,因為不滿他妻子虐待他的父母,一怒之下,擊殺了他的妻子。 之後,他隱姓埋名隱藏在回春堂中做一雜役,因為其懂得一些藥理,所以回春堂的掌櫃還蠻器重他的,只是,這傢伙每次發現一些身上有麝香的婦人便忍不住跟蹤對方。 若是發現婦人家中情況跟他家一樣,心中就忍不住爆發殺意,接連做下這許多兇殺案!” 秦皓聽到方世玉的話後,點點頭,對方世玉的話沒有任何懷疑:‘是他就好,對了,這些死者被他剜下的器官所在可詢問出來了?’ “這......秦兄弟,這倒是沒有問出,不過他的作案工具和作案細節都講述的很清楚,他也認罪了,此案已破,我正準備等你回來後,確認此事無問題便提交給縣衙,讓縣衙上呈刑部,等刑部命令下達後,便處斬這李泗!” 方世玉聽到秦皓的話後,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不解的看著秦皓說道。 “什麼?死者被他剜去的器官你們一個都沒找到?” 秦皓聽到方世玉的話後,神色一驚,心中隱隱覺得這件事還沒完,這李泗即便是兇手,其背後也絕對有人指點。 否則,一般此類激情殺人的案件,兇手犯案後,即便會割下死者一些器官以此收藏,可這種兇手絕對不會做太多的事。 因為,做的越多,破綻就越多,何況,這李泗第一次擊殺他的妻子後,現場如此混亂,都要剜去他妻子的雙乳和心臟,這本身就是不尋常的事。 若是這李泗交代出死者被他剜去的器官在何處,那麼,也許是秦皓多慮了,可是偏偏這李泗什麼都交代了,唯獨死者器官所在地不知是他刻意隱瞞還是忘記了,沒有說出來,這就讓秦皓心中升起疑惑了。 “我要去見見那李泗!” 思慮一陣後,秦皓還是覺得要親自去見見這李泗再說。 “行吧,反正這件案子我沒幫什麼忙,都是你獨自處理的,你若認為其中另有隱情,也有資格繼續查探下去!” 方世玉聞言,沒有遲疑,對著秦皓說了一句後,帶著秦皓前往神捕司關押李泗的地牢中,吩咐駐守的牢頭將李泗帶出來後,秦皓和方世玉便在審訊室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不多時,牢頭帶著幾個獄吏將一個面貌全毀,渾身上下滿是鞭痕的青年帶到審訊室中,顯然,秦皓來之前,這青年受了非人的酷刑,這才會如此。 秦皓眉頭一蹙,不過也沒說什麼,這畢竟是神捕司的辦案程式,雖然有些屈打成招之嫌,可這麼多年來,只要是神捕司經手的案件,少有冤案,所以,秦皓即便不適應,也不會多說什麼。 “你可是李泗?” 秦皓看著這個虛弱的青年,淡淡的詢問道。 “不錯,我不僅將自己殺人的事情都說了,而且也簽字畫押了,你們還想如何?” 李泗聽到秦皓的詢問,當即抬頭,露出一對猩紅的雙眼,看著秦皓說道。 “你雖然已經簽字畫押了,可是本捕還有事詢問於你,那些被你剜去的死者器官你如何處理的?” 秦皓看到李泗的雙眼,眉頭一蹙,這對眼睛根本不能說是人類的眼睛,若不是李泗神志還在,秦皓都會以為這李泗已經完全變成野獸了。 “隨意找了個地方埋了!” 李泗聽到秦皓的問題,當即渾身一抖,隨後恢復平靜,隨意的說道。 “埋在何處?” “不記得了!” 秦皓聽到李泗的回答,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一般做下這類案件的人,對死者身上的一些東西極為重視,不可能會不記得這些東西放在何處,或者說剜下這些器官後隨意的埋在某個地方。 所以,這李泗即便是兇手,其背後也有挑唆他如此做的人。 想到這裡,秦皓體內真氣運轉,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施展而出,陡然對著李泗大喝:“李泗,看著我雙眼!” 李泗被秦皓的大喝嚇的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秦皓的雙目,下一刻,李泗猩紅的雙眼漸漸變的渾濁。 “李泗,你什麼時候想到假死騙取錢財的事?” 秦皓見李泗中了自己的移魂大法,當即詢問道。 “我沒有想過假死騙錢財,那日我確實跌落山崖!” “那你跌落山崖後經歷了什麼?” 秦皓聞言,再次詢問道。 “我,我碰到了一個吃人心的怪物!” 李泗聽到秦皓的問題後,面色一陣掙扎,不過好在,李泗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沒有掙脫秦皓的移魂大法。 “就是那人挑唆你幫他挖婦女心臟和雙乳的嗎?” “不,不是,那個怪物只是叫我挖心臟,她們的雙乳是我擊殺我妻子後,我自己剜的!” 李泗聞言,神色呆滯的搖搖頭說道。 “那個怪物為什麼自己不動手,反而要你動手呢?” 秦皓聽到李泗的話後,眉頭一蹙,當即詢問道。 “不,不知道!” “你在哪個地方跟他交收心臟?” “我,我跌落的山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