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稍等,若是先生不嫌棄,尚想帶兩位去個地方!”
想到對方不按常理出牌,寧容只得點點頭,生怕錯失良機,袁尚看到寧容同意了,快速走了過來,臉上很是興奮。
……
鄴城,內城。
袁尚帶著寧容和周倉,轉了一個大圈,終於在一所宅院門前停了下來。
“這是……”
寧容若有所思的望著府門上那巨大的袁字招牌。
“先生請!”
進入院子,寧容終於認識到河北第一霸主的富庶了,院中亭臺樓閣,假山飛石,巨大的珊瑚隨意擺放在瀑布之下,隨著陽光照射閃閃發光。
走進房中更是讓人大開眼界,來自西域的地毯軟綿綿的鋪滿整個客廳,書架上擺放的乃是各種青銅器具,竟然還有一座四方鼎擺在中央。
呼……
袁尚很是滿意寧容的震驚,笑嘻嘻的問道。
“先生可曾聽過漢武帝金屋藏嬌的故事?”
“呃?”
聽到這種比喻,寧容打了個寒顫不說話,莫非這傢伙喜好男風?
“嘿嘿!本公子沒有漢武帝那般雄才大略,卻也不想輸給那兩個兄長,希望先生能夠幫助本公子!至於這座府邸就是給先生的報酬!”
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招攬,寧容有些無言以對,怪不得這傢伙沒有幫手,咱就不能溫柔些嗎?
“三公子覺得在下是眷戀富貴之人?”寧容眉頭上挑道。
“不是!”袁尚搖頭道,“可先生是有夢想之人,很不巧,本公子可以幫你實現,而先生只需要付出一絲智慧!”
面對奸詐的袁尚,寧容心中一陣冷笑。
“三公子是想霸佔在下的謀略而據為己有?”
寧容的不悅在袁尚的預料之中。
“不!你我各取所需而已!”袁尚得意的笑道。
……
書房中,袁尚正在虛心的向寧容請教,那些護衛和僕人都被他驅逐出了小院,房中僅有他們三人,撇了眼閉目養神的周倉,袁尚也顧不得許多了。
“丁先生,您方才說此次大戰會大敗而歸,請問您是如何判斷的?”
寧容瞅了眼袁尚的眼鏡,不禁有些好笑,就這一會功夫對方都用上了敬稱。
“咳!顏良者,河北四庭柱也,以勇武蓋世而著稱,田豐,性情剛烈,常因耿直進諫而被趙王所不喜。
而如今這二人一為主將,一為監軍,若是戰爭情況順利,他二人自然可以和平相處,可若是戰況稍有變化,此二人必然心生間隙,到那時……袁軍必敗無疑!”
寧容摸摸自己的肚子,拿起一個果子啃了起來,雙腿翹著很是瀟灑。
“呃……那先生之意是,田豐無法節制顏良?而顏良會做出錯誤判斷?”
袁尚很聰明,很快就抓住了寧容話中的意思。
“不……”
然而,寧容確實搖搖頭,嘴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若是丁某所料不錯,此次出兵之計定然是……明爭白馬,暗度官渡!”
寧容的話音剛落地,驚的袁尚噗通一聲站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軍之機密!”
袁尚滿臉震驚的手指寧容,此等絕密軍情豈是尋常人所能得知的。
“呵!這種計策很巧妙嗎?但凡是長點腦子的人都能夠察覺!三公子不會真以為曹操麾下那四大軍師,五大謀主都是吃乾飯的吧!”
寧容淡然的模樣彷彿給了袁尚力量。
“丁先生,那你定然知道曹軍的計劃對嗎?”
下意識的抓著寧容的衣服,袁尚緊張的問道。“當然……”寧容搖搖頭,不等對方催問,繼續說道,“如今顏良率領十萬大軍圍困白馬,而曹操必然會親自提兵解救白馬之圍,可是曹操用兵穩妥,不會與顏良所部硬拼,而此刻他麾下的謀士定然會建議其
聲東擊西,出其不意,分兵擊破白馬之圍!”
聽到寧容的話就像是黃鐘大呂,袁尚突然有些振聾發聵的感覺。
聲東擊西……
出其不意……
寧容的話在他腦海中迴盪著,黃河兩岸的地形圖隨之也在腦海中勾畫。
“延津……白馬……是了,曹軍若是攻延津,顏良定然會分兵去救援,而一旦顏良分兵,那就會中了曹軍的奸計!
可是……若是不分兵去救延津,那曹軍真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