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差不多,從六品的官,沒有實權,逢年過節收收學生的禮了不起了。不過,有你當賢內助,說不準就青雲直上,飛黃騰達。不如我同他說,把你許了他如何?”
“……”瞠目結舌。
“怎麼?害羞得說不了話?你也知道我這人心腸不好,救你一命卻非逼得你少十年自由。他若願意娶你,我二話不說,船場的約即廢,賣身契立刻還給你。”裘三娘似笑非笑,惡作劇般對墨紫眨眨眼。
這是玩笑話囉?
墨紫找回自己的聲音:“照你這麼說,我要嫁的,不是元大人,而是大夫了。”
“墨紫姑娘放心,為你治傷那日,全身上下都裹嚴實了,拔刀的是大夫,敷藥止血的卻是大夫的夫人。”元澄又來接話說。
這個人辦事,一向周全。墨紫看看裘三娘,對她反過來眨眨眼。
裘三娘不急不忙,端坐好,笑道,“我家丫頭嘴刁,我懶得理她的歪辭。只不過,大人是飽讀詩書計程車子,說出來的話卻怎生沒有道理?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大人雖是好心救了我家丫頭,但她獨自住在大人府上已十日多,不管你二人是否清白,在外人看來,墨紫名節已損。大人,可是這麼個說法?”
元澄一笑,淡淡掃過墨紫,點頭,“的確如此。”
“……”某墨再瞠目結舌。
“不知大人可有妻室?若夫人明理,自當能接受我家墨紫。”裘三娘本是說說而已,卻突然熱血了。
“元某不曾娶妻納妾,至今孑然一身。”惡人,要什麼家累?
墨紫一怔,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居然沒大老婆小老婆一堆老婆?這人,是打算全副身心報仇,還是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