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聽說。就轉嗔為喜。道:“母親說得是。想來是孩兒修為未到。才贏不得父王。待我再去修煉去來。”他現在修煉極為勤奮。便就轉身蹦跳著去了。
明月對鄧坤地“識趣”甚是滿意。說道:“練了這半日也乏了。不若先去用膳罷。”
鄧坤搖頭道:“你們先去罷。剛才一戰。我略有心得。還要思量一陣。”
明月也不多說。點點頭道:“那我先去。”當下同刑天離開。留鄧坤一人在原地。
鄧坤端立。腦中想適才演練地情景。刑天在乾位主攻。紅孩兒施金蛟剪在坎位暗襲。明月在巽位放風。若是再多一人在坤地從後打來。又該如何。正在想時。突然心生警覺。厲聲喝道:“是誰?”人隨聲動。身影一閃。只聽得“哎喲”一聲嬌呼。來人手腕已被拿住。鄧坤只覺手裡抓著地玉腕纖細。肌膚滑膩。手感極佳。看時原來是妲己。
妲己經過這百餘年修煉,尾中已然生出七尾,算是回覆了七八成功力,但在此時的鄧坤眼裡仍然不夠看,剛才幾人試練時法寶亂飛,她深恐誤傷了,只敢遠遠的躲著觀看。待得明月去了,方敢動彈,不料立時被鄧坤發現,手到擒來。
上次對陣手七寶妙樹的燃燈,妲己表現出對鄧坤切己的關心,鄧坤一時衝動,當著許多人之面將她抱在懷中,事後也不無後悔。妲己那方好像也覺得尷尬,打那以後常常躲著鄧坤。這兩人之間一時處於一種曖昧的關係裡。此刻鄧坤見是妲己,愣了一愣,這才醒悟自己還抓著人家皓腕,針扎一樣的忙不迭撒手,訕訕問道:“你怎在此地?”
妲己垂首道:“妾身只是偶爾路過。”
氣氛沒來由的變得為微妙起來,坤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卻又好像找不到話來說,頓了半晌,方才摸摸頭,傻笑道:“哦……是偶爾路過啊……好好好……”
這種蹩腳臺詞登時把己逗得一笑,嗔道:“看大王現在的樣子,還真不像是那個智計滿腹,教觀音菩薩叫苦連天的牛魔王呢!”
佳人抿嘴一笑,真傾國傾城,鄧坤眼睛一亮,不由得看呆了。妲己見他如此,心裡一慌,又低下頭去,兩下又是半天不作聲。良久,兩人同時開口道:“那一次……”說一字不差,又都是嘎然而止。
妲己手絞衣角,臉上紅通通的,咬著道:“請大王先說。”
鄧坤沉默好一段時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想問你。當日我和燃燈鬥法,局面不利,其時你不顧一切衝上來,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不知道你就算上前,也使不上半點力,徒自送了性命麼?”
妲己聽見他問起此時,臉上更紅,聲如細蚊,道:“那日我見你被那惡僧打倒,心裡一緊,就衝了出去,也沒有想什麼。”
要是這是一部電影,肯定要被罵拖戲,因為兩個人每念一句臺詞都要停頓好久。鄧坤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此時也是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好不容易平伏了,鼓起勇氣問道:“你……你可是……可是對我有意思?”
妲己聞言,“啊”的一聲輕呼,腦袋都埋到地下去了。
看這樣子,答案也不必問了。鄧坤感覺複雜,說不上來是喜悅還是悵惘,問道:“為什麼?”
望著妲己看向自己的一雙美目,鄧坤強自收攝心神,續道:“我自問長相平平,修為也非頂尖,又不是什麼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你為什麼……為什麼會……會……”頓了一頓,似在措辭,又道:“你若是想尋一處身立命之所,有我在一日,三山一島斷不會趕你出門,你大可放心,無需……無需……”
妲己聽見鄧坤這一番話,驀然一笑,竟有淒涼之意,喃喃道:“若說長相,伯邑考算不算天下少有的美男子?若說修為,身為混元聖人的女媧娘娘算不算頂尖?若說頂天立地的英雄漢子,有多少人比得上紂王。可是就是這三個人,教我前世吃盡了苦頭,重墮輪迴不說,還要當千古罵名。你說是值得還是不值得?”聲音極低,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
第一百七十七章:三國殺
己越說聲音越是低沉。秋波直對上鄧坤眸子。像是層霧氣。鄧坤心裡沒來由的一顫。猶豫片。目光卻終究不忍避開。聽己幽幽道:“我初時隨大王回島時。確是存著在大王身邊以色娛人。好教大王對我姐妹多加照拂。反正妾身背的罵名是脫不的的。也無須自矜這殘花敗柳之身。只是後來所見。耳中所聞。大王日夜所思。皆是如何保住妖族一脈。不結下佛門這大敵。教妾身好生敬佩……”
說到這裡。嘆了一聲。續道:“回看前世。妾身奉了女媧娘娘之命傾覆了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