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會對她們造成傷害。
顧清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挑了挑眉毛,“是今年的新茶,味道很好。盛陽從小和岳父一樣更喜歡飲茶,這府上的茶自然也不會差。”
周盛陽沒想到顧清平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追問自己妻女的下落,儘管周盛陽狠毒。但是社會經驗淺,沒有顧清平那般的老謀深算,吃驚的表情還是沒有隱藏的很好,全被顧清平收在眼底。
“早就聽聞盛陽回到國內,在上海開了公司,但是姐夫業務繁忙,沒有時間過來拜訪,這才好不容易騰出時間來,怎麼樣,一切都還順利嗎?”
周盛陽從小就城府很深,為了在周家站穩腳跟不被嫌棄,他可以忘記自己的親生母親,叫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媽媽,他和周裔楠都極其完美的繼承了周家善於脅迫的陰狠招數。他當然知道顧清平的言下之意:你來這裡的事情我我第一時間就調查到了,你並不是策劃的萬無一失。
周盛陽懶得和顧清平兜圈子,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沒有必要這樣來回的試探。即然在知道自己妻女失蹤的第一時間就能找到這裡,證明顧清平已經是確定了的。
“顧清平,你還有什麼資格對我稱作姐夫?你如此辜負了我的姐姐,當初你在病床前答應了她此生絕不再娶。如今你妻女雙全,甚至不顧姐姐的在天之靈,在昨日秘密的舉辦了婚禮,只是你舉辦的非常低調。我今天才得到訊息,否則我不會讓你順利舉辦!”
在周家的時候,周裔楠對這個異母的弟弟還算是關心,當時周盛陽年紀不算大,很快就對周裔楠有了好感,姐弟兩的關係一直都不錯,所以他也是在心裡恨極了顧清平。
顧清平轉動著手裡的杯子,不急不躁地說。“我和你姐姐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不過是一個死前的安慰罷了,難道這世上還真有報應這麼一說?就算是有,我也一定要讓我心愛的女人得到她該有的一切,報應儘管衝著我來就是了。周盛陽,我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並沒有在上海為難過你,現在你將我的妻女放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你若是還和我玩兒心思,我顧清平有的是辦法讓你完蛋,即使是你父親,也很難保得住你。”
周盛陽愣了一下,他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將人帶走,就是因為背後有自己的父親撐腰,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包括他的父親,但是他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父親非常的疼愛姐姐,一定會支援他這樣做。而顧清平依仗父親的地方曾有那麼多,他一定會有所畏懼。卻沒想到顧清平這麼不鹹不淡的說,讓他放人。
周盛陽知道顧清平從來在任何威脅面前都不會露怯,即便是很難應對他還是擺出一副無所不能的樣子,這很有可能是他在耍詐。所以周盛陽不在意的說,“不過就是女人小孩兩條人命罷了,你能將我怎樣?我父親隨便就可以擺平,你這樣背信棄義,就不怕被社會嘲笑嗎?我父親不方便親自對付你,但是我不會放過你。現在你的妻女在我手上,你還敢這樣威脅我,顧清平,你早就不是原來的你了,你以為你還有那麼大的勢力嗎!據我所知,你地下組織,早就解散了吧?”
到底是乾乾淨淨的商人,涉世未深,顧清平冷笑一聲,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和他廢話,顧清平忽然一躍而起。踩著桌子撲了過來,伸手就要抓住周盛陽,早就料到顧清平會有這麼一手的周盛陽猛的推開桌子向後一撤,一聲命令。五六個的打手從門外湧進來,將顧清平團團圍住。
幾個人在顧清平的身邊來回的打轉。顧清平手伸在兜裡握住自己的槍,心裡不斷的期盼著吳凡快點過來,他不能輕易的動槍。那會讓他非常被動。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力量都不小,但是好在顧清平還是可以勉強應付的來,這些打手應該都是在部隊上訓練過的。力量過人不是一般的打手。
顧清平雙拳難敵四手,很快有些疲累,這時候不知道是誰,掏出一把槍直接對準了顧清平。子彈射出的一瞬間顧清平一躲,子彈擦著他的手臂過去,還是劃傷了手臂。
正巧在這個時候,吳凡帶著警察一擁而入。恰巧看見了周盛陽手裡握著的槍。還有顧清平受傷的一幕。周盛陽沒想到從不和白道牽扯關係的顧清平會叫警察過來,他剛從國外回來不久,顧清平的事情還沒有打聽清楚,只是非常氣憤他背叛自己的姐姐。才會這樣做。
但周盛陽也並沒有驚慌,而是對這些警察的頭領說,“你知道我是誰嗎?軍區總司令周勳然的兒子。這個男人是顧清平,華東最大的黑幫頭目。我們在幫你們剿匪,你們現在用槍指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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