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被纏的煩了,偏偏殷逸黏功極好,有那麼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殷秀挪一點,他就跟著挪一點,只差沒有氣的殷秀將這個混小子給丟出去,他好不容易和詩詩單獨出來約個會容易嗎,這帝都什麼時候這樣小了,竟然到了這裡還能夠遇上。
詩豔色似乎不愛這勾心鬥角的氣氛,拿起一旁的水壺便朝著林間深處而去,她記得左手邊大約百來米的地方有一條小溪。
難得的安靜和祥和別人打擾,詩豔色心中是有些不快的,與其他幾個皇子相處,她倒是寧願和殷秀在一起,那個男人,眉目微微蹙起,與她所見的每一個男人都不一樣,似乎想不到什麼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就覺得貼心的時候就像是身體的肝溫,就挨著心臟的位置暖入心扉。她不知道原來殷秀還有那樣的身份,當初的殷秀只怕比她還要淒涼,而她至少還有那麼多疼愛她的詩家人,而殷秀卻是孤身一人,兄弟勾心鬥角,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知道懷的什麼心思。
那樣低聲訴說著過往的殷秀讓她莫名的就覺得心疼,那樣淡然的話語,那樣輕描淡寫的訴說,即便被至親之人欺瞞,再被手足背叛殘殺都是一臉的慵懶不屑,那樣的殷秀,好似就孤身一人靜靜的站在懸崖上,掙扎著生存,用他自己的方式。
她不知道殷秀一個人是怎麼撐下來的,那種疼痛即便是現在她也�